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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以女演員藝術家自居的格雷爾捧臉淚奔:誰家的小孩這麼恐怖!
塞巴斯蒂安在夏爾亮出餐刀的時候內心已經天崩地裂海嘯地震了:少爺我今天沒藏著這些兇器出門啊你居然自己私自攜帶兇兇兇兇兇器!
不管餐刀這玩意兒是不是在管制刀具的範圍內,都不能改變身為萬能執事兼職保鏢的執事君咆哮的慾望:少爺為什麼突然你的兇殘程度上升了五個百分點啊!
具體年齡不祥的夏爾表示,一直很兇殘,從未被超越。←如此苦逼的事實還是不要讓執事君知道好了。
威懾完格雷爾後,夏爾來得輕鬆走得也輕巧,留下一句輕飄飄的話,&ldo;我無意和你計較紅夫人的死,比起死在監獄刑場,死在你的手裡反而免去了她太多的痛苦和掙扎。&rdo;她受的苦已經夠多了。
&ldo;咦?&rdo;格雷爾摸不著頭腦地目送夏爾和塞巴斯蒂安離開,守護與被守護的兩個人一高一矮走在素白的通道上,臉上畫了誇張花紋的年輕男人與他們擦身而過。男人搖著手風琴樣子的音樂盒演奏著低迷的樂曲london brid is fallg down,一步一步與他們錯身相揹走遠。
&ldo;哎哎?就這樣走了?我還沒有和我心愛的塞巴斯醬說過話呢…嗯?!&rdo;格雷爾注意到了緩步而來的男子精緻如同人偶的五官,&ldo;真是一個美男子呢可惜……&rdo;望著從自己身前筆直走過的男人,格雷爾站在原地低低笑開了,笑聲中的狂亂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是為什麼。
從商業區走出來後就是倫敦橋下,早上發現屍體的那一塊地方。遠遠的就看到端正立在那片空曠冰面的貴婦冰雕,以及冰雕前的四個人。葬儀人、阿貝萊恩、劉以及和劉形影不離的藍貓。最先注意到夏爾和塞巴斯蒂安的是劉,永遠睏倦般的臉鮮少睜開的眼睛,劉遠遠揮手招呼,&ldo;喲伯爵&rdo;
夏爾懶洋洋地卻是和沉默不發一語的旗袍少女藍貓打招呼,&ldo;喲,藍貓。&rdo;
被劉整個環在胸前站姿端正的面癱少女藍貓:&ldo;……&rdo;
&ldo;伯爵真是冷淡吶。是吧,藍貓。&rdo;劉把下巴擱在藍貓的發頂,眉眼睏倦彷彿睡不醒般。藍貓輕輕地應了一聲作為回復,&ldo;嗯。&rdo;
&ldo;伯爵對希望碎片又有興趣了麼。&rdo;葬儀人標誌性的沙啞聲音伴隨著壓在喉嚨裡的神經質低笑,乍一眼看去他高挑的身上套著黑色的衣袍微微傴僂著肩膀,長長的銀髮披散在身後遮了大半張臉的劉海下隱約可見斜伏在右臉頰上的疤痕,蒼白的薄薄的唇角上揚笑得怎麼看怎麼……陰氣森森。就畫素白世界裡最顯眼的死神。
塞巴斯蒂安不禁對這樣的人物提高了幾分關注。死神和惡魔向來相看兩生厭,陌路而行。一個以神自居不屑和地獄裡掙扎求生的魔物有所交集。一個殘忍無情來去自由可以為了所謂的惡魔美學丟了性命拋棄尊嚴。比之見過的格雷爾和威廉,葬儀人給人的威脅感並沒有那麼強烈,但出於塞巴斯蒂安惡魔的直覺,葬儀人的實力應該是和他的形象不成正比的強大,乃至在格雷爾和威廉之上。
想到這,塞巴斯蒂安森森憂慮了:少爺!死神都是變|態女裝癖戀屍癖啊有木有!葬儀人好像還是正太控……
&ldo;希望碎片麼……&rdo;
阿貝萊恩握拳道,&ldo;這是重要的證物!&rdo;
&ldo;鑽石,散發著永恆之光的混合石。&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