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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生硬的抽回,置於身畔時怔怔的握緊。
&ldo;還好,當年先轉身的那個人是我。&rdo;他笑得張揚又肆意,刻意的刺激她的靈魂,眼眸深處卻藏匿著複雜的波動。
她的眼前因他的殘酷的提醒恁地浮現出當時他毅然離去的姿態,心房的舊傷再次猙獰的撕裂開來。
她感到自己的呼吸變得更加困難。
她強撐著輕輕頷首:&ldo;對,所以這些年我從來沒有期待過你會來找我。&rdo;
&ldo;那我並沒有讓你失望了。&rdo;他的周身散發著冰與火的交融氣息。
她不回答,只是笑著,平靜的笑著。
他斂去全部的表情,冷漠的轉身,逐步消失在清冷的夜幕中。
再一次眼睜睜的看著他一步步的走出自己的世界,她的五臟六腑抑制不住劇烈的翻攪在一起,她頹然倒地,陷入無邊的深邃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支援支援~~~
指尖戲花蕊
夏憂(上)
夏憂的&l;夏&r;是她媽媽的姓。
其實,她的父親姓端木,他還活著,但她卻堅持改了母姓。
她連父親的意見都沒問,因為她知道他壓根一點也不會介意,他很可能早已經忘記了還有她這麼一個女兒。
她的父親有時會回到她和媽媽住的豪宅裡處理一些他工作上的事情,但他從來都不會留下吃飯更不會留下來過夜。
他要回的是另外一個家。
在夏憂的眼裡,她的父親幾乎已經等於死了,他差不多已經拋棄了她們母女倆‐‐連線她們之間的紐帶可憐的只剩下金錢。
她知道,父親也曾經愛過母親,最起碼是口頭上的山盟海誓‐‐在母親曾是個絕美的少女時。但是現在,他的甜言蜜語和溫情暖意都只對著另一個家裡的另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是他的情人,他們好像也有個女兒,但是夏憂從來沒有見過,她只是在很曾經偶然聽到喝醉酒的媽媽提起來的。
她其實一點也不想關心那個男人的事,他怎麼樣,做些什麼,與她無關,她從很小開始就差不多已經把自己當成是個在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
她反覆提醒自己,千萬不要笨到去恨那個男人,因為她知道恨除了會讓自己前進的腳步變慢之外,沒有任何實際的意義和作用。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大概是在她終於認清了父親的心的歸處那一刻起,在她的世界裡,便成了除了念書,便是念書。她拼命的想讓自己變強,拼命的想要證明自己的價值和實力,只有強大,才能有獨立的資本,才能將自己從當下家庭的牢籠中解救出來,不用再受著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摺磨。
而她卻苦於時間過得太慢,讓她無法用最快的速度成長起來,讓處在這樣年紀的她,只能靠不斷的念書來一點一滴的實現自己的目標。雖然,對現在所取得的成績,她真的並不滿足,她覺得離她的目標,實在差得太遠,靠著第一名的成績,並不能救自己脫離苦海。只有經濟真的獨立,才能讓自己的希冀變成事實。
她這樣做,這樣渴望擺脫家庭的支撐,自己賺錢來養活自己,並不是她缺錢花,其實她不僅不缺錢,相反,她還很有錢,只是她不想、不願也不屑於用那些她那個親生父親施捨給她們母女的錢。
也許是出於補償的目的,父親雖然鮮少出現的家裡,卻給她們很多很多的錢,多得幾乎她們下輩子也花不完,可是,她根本不想用他的錢,只因為那些錢只讓她聯想到骯髒與背叛,那些錢都是那個男人卑鄙的利用其他的女人不停的往上爬而得來的,誰讓他長了一副令女人神魂顛倒的臉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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