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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你不想要嫁給奔雷旗主,無所謂,我再問你一次,你嫁還是不嫁,別將責任全推到我身上來。”自己的妹妹她難過看不出來,她也是非奔雷託不好,只是那死要面於的個住,讓她就是拉不下臉,嘴上不說,心裡頭可不是這麼怕。
都已經到最後一步了,她還有什麼話好說的,只見她難得用嬌羞的口氣說:“嫁……嫁就嫁,不過就是天天看著同一張臉過活,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嘛!”
杜乘風見木已成舟,大事抵定,為了不失君子風度,當然要給予最深的祝福,
“那我就等著喝兩位的喜酒了!”
說到喜酒,只見紅兒和綠兒急匆匆地衝到餘園大廳,神色慌張地說道:“不好了,奔雷旗主托馬隊從汾陽運來,準備用來與菊姑娘大喜之日當喜酒的白玉汾酒在半路被人攔截走了!”
“什麼,被人劫走了?”奔雷託突地站起,臉上充滿不解與疑惑。
他不信卓蟠敢將腦筋動到他頭上,只是……除了卓蟠外,還有誰有這個狗膽呢?
眾人陷入一片詭橘的氣氛中,會這大喜之日前,又投下一段難以捉摸的變數……“。
這一路從汾陽、鄭州、淮北、蕪湖然後再轉太湖上蘇州,整條行程路線,全是奔雷託慎防被馬賊或盜匪偷襲,與潘錦貴商這許久,才規劃另癖的路線,沒想到,千防萬防,還是被盜賊劫走了,這樣令人措手不急的現象,令奔雷託百思不得其解,況且,這整個馬隊中。並無價值連城的金銀珠寶,他不懂,究竟這些盜匪劫酒的用意,到底為何?
在此情形下,他首先將矛頭轉向卓蟠,在去過卓家莊仔細詢問下。證實卓蟠並沒有參與此次的計劃,再經過卓家二老擔保證明,這些日子他都安份守己在酒場內學著釀酒,從沒踏出紹興半步,說他如何劫走這兩百壇酒,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了向官府報案外,全都的人都陷入一片愁雲慘霧中,不明白此號人物劫酒的目的到底為何,若說是衝著陸家而來,至少得有個名目,那動機到底是什麼,若說純粹是搶劫,但……兩百壇酒並非兩百箱黃金,劫走這些酒,實在是毫無意義可言。
“真是可惡,如果讓我知道是誰於的好事,我肯定讓他吃我十幾鞭,抽得他皮開肉綻,十天半個月爬不下床!”迎菊第一個沉不住氣,氣得拍桌大罵,好不容易有了心理準備,在眾人的祝福下,即將成為新嫁娘,卻突然跑出這麼一件掃興的事,真是觸人黴頭。
“菊兒,你且稍安勿躁,官府已經在著手調查這件案子,想必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的。"奔雷託不忍未來的太座氣壞了身體,一把將她摟進自己懷中,並且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好心安撫。
一靠進奔雷託懷中的迎菊,馬上就像朵含羞草一樣,整個暴戾之氣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女人家本有的羞怯與嬌柔。
“可是人家心急嘛!”用這上等的白玉汾酒來宴客,不論是面子裡子都掛住了,誰不知道,汾陽杏花村的白玉汾酒如同洛陽紙貴,能喝得到,那是大戶人家才有的品味與水準。
“想當初說不嫁不嫁,現在反倒是最心急的、菊姑娘的態度,也一下子變得太快了吧!”站在奔雷託身後的哈札虎,當場忍不住地笑場起來。
“你信不信我現在若當場抽你幾鞭,不會有人敢出手護你,你要不要跟我賭這一把呀?”迎菊手中長鞭正伺機而動,而在她身後的奔雷託,卻半句話都不吭聲,顯然是不打算插手接管此事。
“阿虎,我勸你還是少開口為妙,再過不了多久,菊姑娘就成了咱們的旗主夫人,你要是說話再不知經過腦子說出來,以後你這頭猛虎,恐怕就成了一隻全身傷痕累累的病貓了。”哈札龍趕緊出聲警告哈札虎,此一時彼一時,再不知節制,可是會禍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