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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朋嘆口氣，&ldo;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rdo;

&ldo;不好。&rdo;啤酒?楊猛然轉過身來，&ldo;你們應該有五個守護者?&rdo;

&ldo;對。&rdo;王大朋慘然一笑。

&ldo;他們……&rdo;

&ldo;已經聯絡不上了。&rdo;王大朋長嘆一聲，&ldo;今天早晨，你們弄走陳松時，我讓吳秀玲和林放跟蹤你們。不多久，我就收到李如海的簡訊，他讓我速去超然臺。我以為他有事和我商量。等我趕到，卻發現他已經死了。然後，我就收到了陌生女人的電話。&rdo;

&ldo;你的意思是他們已經……&rdo;啤酒?楊嚥下後面的話。

王大朋低頭不語，預設了啤酒?楊的說法。

&ldo;王隊已經安排人出去找了。&rdo;胖子李看看錶，&ldo;估計快有訊息了。&rdo;

屋子裡重新又陷入沉默。強烈的陽光都驅散不了瀰漫的陰冷。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賊眉鼠眼的傢伙推開了門。他向大家討好地點點頭，走到王大朋身邊，耳語了幾句，然後又向大家點點頭，慢慢地退出門外。

&ldo;走吧，我們去看看。&rdo;王大朋抓起桌上的車鑰匙。

王大朋跟看守現場的一個小個子點點頭，向他耳語了幾句。小個子也點點頭，騎上摩托車，一溜煙走了。

啤酒?楊知道，這些人是王大朋的情報員，他們的嗅覺比狗鼻子還尖。這種時候，他們的效率是最高的。這一點，啤酒?楊有深深地感觸。

吳秀玲和林放開的車四輪朝天，駕駛室癟癟的，兩人緊緊地擠在一起。

從現場情況看，似乎是受了猛烈地撞擊。但當他們走近時，卻依然聞到了熟悉的香味。

王大朋站起身來，鼻子裡哼了一聲，&ldo;同樣的傷口，同樣的香味。&rdo;

啤酒?楊搜尋了一圈，搖搖頭，然後對王大朋說。&ldo;查一下車禍與中毒哪一個在前，哪一個在後。&rdo;

&ldo;時間太接近，不好查。&rdo;王大朋明白啤酒?楊的意思。

李如海的傷在左手，而他左側外衣口袋是濕的，並散發著濃烈的香味。王大朋他們推測，李如海左手伸到口袋裡，沾上了&ldo;跳舞的少女&rdo;香味，而這時，&ldo;飛漂&rdo;被人放出。至於這香味是怎麼到了李如海的口袋，兇手沒有留下任何線索。況且，每天早上，東城的各色人都集中到超然臺這裡，遛鳥，賣早點，跑步，幹什麼的都有。而李如海也習慣到人群裡摻乎摻乎，也許就在那時，有人動了手腳。但要依據這條線進行偵察，難度可想而知。

但吳秀玲、林放的情況不一樣，他們一直在移動過程中，兇手動手腳的機會無非就三個，一個是他們上車之前，一個是車禍之後，一個是路上。而路上的可操作性並不大。照此推測，如果中毒在前，那麼偵察方向就應該集中於身邊的人，而之前，他們接觸的人無非就那麼幾個。如果是中毒在後，那麼偵察的方向就要轉向撞擊他們的那個司機和現場的目擊者。

啤酒?楊點點頭，&ldo;先找到肇事司機，從他嘴裡肯定能得到有用的資訊，比如出事之前，他們的開車狀態。&rdo;

&ldo;已經讓他們找去了。巴掌大的地方，諒他也跑不了多遠。&rdo;說這句話時，王大朋顯得很沒有底氣。

陌生女人的效率太高了。

他們都明白這一點。

王大朋狂灌了五瓶啤酒，便起身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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