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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易點點頭,二話不說,直接抱著羽純回到他們休息的彩鋼房裡。
「羽純!」屏易把羽純小心翼翼地放在鐵絲床上。
結果剛接觸到床面,羽純便抽搐起來,緊接著腦袋一歪,吐出一口黑血。
屏易的臉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他伸手抹去羽純嘴角的黑血,然後撕開他上身的襯衫,露出通紅的胸口。
這裡,就是被那靈體穿透的地方。
屏易一手貼在羽純的胸口處,口中念念有詞。
只見那紅色的印記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淡去,恢復如初的白皙光滑。
有些不捨的收回手,屏易明顯鬆了一口,捧著羽純的臉,自言自語道:「還是這麼讓人不省心。」
語畢,屏易傾身吻住了羽純的唇。
羽純感覺胸口一陣悶痛,緊接著便呼吸不暢,在這種窒息感中,他緩緩清醒。
結果,一睜開眼睛,便看到了屏易那張近在咫尺的俊顏。
「嗚嗚嗚!」羽純推拒著屏易。
屏易將羽純那雙不老實的手舉過頭頂,唇抵著唇道:「不想死就老實一點兒。」
羽純淚眼汪汪地看著屏易,威脅人是不對的!
奈何,自制力有限的羽純,很快被屏易的節奏帶動,漸漸投入到這個溫柔的吻裡。
就在羽純身體忍不住起反應的時候,屏易卻突然直起身子,那張臉依舊帥得天怒人怨,但臉上的表情卻說不上好看。
「看到那紅光撞過來不會躲嗎,你的羅盤呢!」屏易寒聲質問道。
羽純這才想到在倉庫門口發生的一幕,原來那個吻不是大粽子在吸他精氣,而是在救他。
「我倒是想躲了,不過那紅光的速度太快,至於羅盤被我放到揹包裡,忘記帶出來了。」羽純理不直氣挺壯,嗓門還不小,他哪裡能想到,被抬出來的棺槨,還會出現詐屍的情況。
屏易深吸一口氣,「以後把羅盤時刻帶在身上。」
羽純點了下頭,這次也算是一個教訓,「那紅光是什麼,我為什麼能看見?」
屏易抬手摸了摸羽純的額頭,看來還是被影響了,「跟如煙一樣,至於你能看見的原因,可能是接觸這些東西過久。」
聞言,羽純看向屏易,難道跟大粽子在一起時間長了,也會變成粽子嗎?
屏易真不知道羽純腦袋裡裝得都是什麼,差點被那怨靈殺死,結果這貨不知道害怕,還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今晚好好休息,明早我們就走。」屏易說完話就出門了,他怕繼續留下來,會忍不住掐死他。
羽純沒敢跟出去,乖乖地拉上被子,不自覺地蹭了蹭雙腿,剛才差點被屏易親硬。
第二天清晨,羽純還沒醒,就聽到了外面的引擎聲。
想來是的直升機過來了,將一部分沒有損壞的珍貴文物運走。
迷迷糊糊地起床,羽純沒在旁邊的床上看到屏易,想到昨晚外面那些動靜,估計大粽子一宿沒睡。
洗漱後換好衣服,羽純走出彩鋼房,正好見到牛強等人被押上警車。
其他人還好,牛強卻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張牙舞爪的喊著有鬼。
羽純走到宋教授身邊,「那人怎麼了?」
宋教授看了羽純一眼,「你沒事吧?」
「我?沒事啊!」羽純不知道宋教授為什麼這麼問。
「屏易說你昨晚在倉庫門口被人推倒,沒受傷吧?」宋教授詢問道,至於屏易跟著忙活了一宿,當真是幫了不少忙。
原來是大粽子說的,羽純搖搖頭,「小傷,沒有大礙。」
「那就好。」宋教授鬆了一口氣,否則他還真不好跟羽純的奶奶交待,「那個人叫牛強,是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