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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並沒有太大變化,離老還早著呢。
田大康抓抓後腦勺:“快了,估計也就這兩年,四人幫就得垮臺,到時候不知道多少人請您出山,就怕您捨不得離開這座大山呢一。
何大師愣了一下:“還真是有點捨不得。在這都住習慣嘍,算了,不說那些,先給你們做好吃的”。
不大一會,啞巴就泡了一大盆山裡的野果子,有花蓋梨,外面看著黑不溜秋,但是咬開皮之後,裡面的梨肉雪白,酸酸甜甜很好吃;還有紅彤彤的山裡紅。凍山釘子。新鮮的也有,是窖藏的山都柿,這玩意儲存時間最長,是啞巴特意給明明他們留的。
倆丫頭坐在炕上,腳上蓋著小被子,呼嚕呼嚕一通吃。田大康笑嘻嘻地啃著凍梨,一邊把帶來的白酒到進茶缸子,然後坐到爐子上熱乎著。
不大一會,飯菜就端上來,很多都是震山虎和啞巴專門留下來的。幾個小青年一邊吃一邊吵吵:“還是山裡的東西好吃,跟這個一比,學校食堂裡面的東西太難吃!
等到了眼擦黑,各個屋裡都陸陸續續點上油燈,田大康道:“要是把電拉到山上就好了,不過估計得等兩年,可以先買個電機對付一陣子
“那敢情好!”眾人齊聲叫好。因為田大康他們的到來,整個駐地都增加了不少歡快的笑聲。
就這樣,田大康他們就在山上住下來,放放鹿,看看書,日子倒也悠閒自在。不料這一天,山下傳下話,叫明明和田大康馬上回村。
看看也要過年,田大康他們索性就收拾東西回村。等回到家一問,吳先生說是縣裡來了幾個領導,隨行的還有兩個日本人。
雖然中日建交也好幾年了,但是日本人還是不大招人待見,畢竟那種民族之間的仇恨,並不那麼容易抹去。
不大一會,一夥人就進了屋。為的是縣裡的二把手宮和平,他跟田大康打過交道,知道這娃子不簡單,於是笑吟吟地握握手:“給你們介紹兩位日本友人,這位是宮本椅先生,這位是山田俊男先生
田大康看看這兩位所謂的日本友人,有點摸不著頭腦,但是隱隱的,他也感覺到,可能跟山上的那個山洞有關係。
那兩位日本人年紀也都不小了,很是客氣地躬身施禮,其中一個忽然指著明明肩膀上的毛團,哇啦哇啦說了半天。然後,從隨身帶著的包裹裡面取出一個小方盒,正面鑲著玻璃。裡面卻是一個標本,毛乎乎的,跟毛團竟然是一類!
嗖得一下,毛團猛撲過來。然後無比氣憤地揮舞著小爪子,有暴走的傾向。明明連忙把它抱在懷裡,一向寧靜的臉上也滿是氣憤:“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兩個日本人又說起來,只不過田大康不懂日語,聽不明白人家說啥還得用宮和平帶來的翻澤從中傳話,田大康才聽明白個大概,原來。這個標本是一個美國人託他們帶來的,還是在清政府末期,在長白山從獵戶手裡買下來的,因為長相奇特,所以就帶回國內。輾轉流落到一家博物館,只不過現在中美兩國沒有建交,那位博物館的館長就拜託山田俊男來查詢,最好能把活的標本帶回去研究。
田大康一聽也很氣憤:“別說是日本友人,就算是你們相來了,也別想把毛團帶走”。
翻論當然不能照直來轉達。不過還是表達清楚了這個意思。山田俊男也就死心,反正這個只不過是捎帶的任務,並非他們來此的主要目的。
他又起身鞠躬,然後說了一通。
原來,這兩位都是曾經的關東軍士兵,日本戰敗後歸國。對於當年的殺戮,他們也深感懺悔,這次來,就是為了揭開埋藏在地下的一項機密,也算是了結一段心結。
大夥一聽是這麼回事,立刻對他們熱情不少,田大康卻暗暗愁:山洞裡那麼多好東西,俺們還沒來得及轉移呢,這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