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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舌頭糾在一起勾纏。
倆人抱著親成團兒,這種姿勢有點兒讓關成發揮不出所長,轉而慢慢把樸樹壓在炕上,壓住人轉著角度索要。
樸樹呼吸不穩感到難受,又軟的跟什麼似的,都要化了。
關成摸樸樹的臉,擱指頭細細描摹,自己舌頭刺探過去樸樹一邊兒臉鼓起來的地方。舔過牙齒,樸樹口腔分泌了黏稠的唾液,關成去搔他舌頭下窩兒。感官都是一種刺激,讓關成全身擂動。想要,戰勝了理智。
靜逸,屋兒裡燈光暈黃,暗暗的,只有細微的輕喘。
樸樹唇被碾的絲絲髮疼,關成也覺得舌尖兒都開始麻了……
兩個人親了很久。
這夜之後,倆人關係如常。
還是上學放學,一起吃飯,關成偶爾還到樸樹家過夜,臨睡前可能倆人一言不合,關成就把樸樹壓身底下瘙癢。
看樸樹笑的岔了氣,臉兒紅撲撲,眼睛也要泛水才停下。
後來越加冷了,晚上倆人就鑽一被窩兒取暖。
有時候如果第二天不上學,樸樹也被關成揪著去自己家過夜。
關成家已經燒上了地暖,頭天晚上去接樸樹下班,第二天倆人在床上賴會兒,然後懶起來了自己弄飯吃。
日子過的很快……
今年莊稼全旱了,大片大片苞米地結的苞米粒兒都又小又碴。
街上走兩步就聽得到一個人說天災人禍之類的。
下過場雪,第二天氣溫驟降,樸樹把家裡最大的顆窩瓜從城西運去城南。
天一灑冷兒,戴老太太身上早年落下的毛病也全找上來了。
老太太窩著坐在燒熱的炕頭兒,戴的老花鏡,手裡忙活著縫一條護腰。屋裡昏暗,襯的這潑辣的老太太有些萎靡。
樸樹來了也沒招呼,繼續縫護腰兩側的鬆緊帶兒,只說大冷天的還老往這折騰什麼。
樸樹蔫蔫的,就把窩瓜搬進廚房,放在了老太太屯的一壘白菜山旁邊兒。
廚房的牆壁挺破舊了,但是打眼兒看得見的明面兒都整潔的很,一口用了三十多年的大鍋都擦的錚亮。
看出來是個一輩子都手腳麻利持家的老太太。
樸樹也沒多留,
給老太太外屋兒灶臺裡的灶火翻幾下,讓火生的更旺些就打算走了。
&ldo;給你做條棉褲,再灑冷兒點就能上身兒了。&rdo;
老太太從炕上櫃裡拿出個紅布蓋的小包兒,讓樸樹帶走。
戴老太太還是打心裡不是很喜歡樸樹,為難不了自己,可怎麼說到了也是自己一個孫子。
樸樹接過來也沒什麼驚喜,
像往常一樣兒讓老太太注意身體,完了就離開了。
樸樹攏著外套小跑出院門。
&ldo;什麼東西?&rdo;關成扔了菸頭兒瞧樸樹手裡的個小包。
樸樹縮著脖子往關成車前樑上蹬,冷的不行:&ldo;我姥給我做了條棉褲。&rdo;
關成非要看,一開啟人就笑噴了,下巴都掉了:&ldo;這,這款式挺,嗯,挺潮啊,挺好看。回去穿上給我看看,&rdo;
樸樹感覺到關成帶點兒嘲笑的意思,人就不樂意了:&ldo;你小時候沒穿過啊,我上次看你照片,還開襠的呢。&rdo;
關成上車帶樸樹往城西騎,下過雪路滑,在路面兒壓出一道蜿蜒的腳踏車痕。
關成拿下巴去抵樸樹的腦瓜頂兒,然後往人耳邊兒蹭,癢的樸樹又想竄起來又想蹦下去。後來求著跟關成認錯半天才算把人毛捋順了。
關成覺得他人生目前為止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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