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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塊錢的紅酒品醞,那表情也像喝的跟八萬八的勃艮第一樣。
小白和眼鏡上的縣裡另一個高中,他們初中六個人,只有他們三個人還能常湊一塊兒聚。
古田田畢業也沒再念,小半年一過去物件見過雙方家長都在商量婚事了,也不想想倆人身份證還沒有呢。
魏慶鵬和花貓去鄰縣唸了衛校,一月能回來一回,也不見和關成小白他們聚一次。
花貓倒還好,魏慶鵬,樸樹倒是從畢業那次的散夥飯後就再沒見過。
晚上。樸樹不想在關成他們宿舍留宿,關成也不想,幹點兒啥都不方便。
兩個人坐車回鎮上家,
天擦黑,關成把樸樹從自己身上翻下去抱到一邊兒,舒坦的直哼。伸手在樸樹汗津的額上拂一把,樸樹在枕頭下摸出根煙給關成點過去。
倆人身下都水澇的一樣,尤其樸樹兩腿間黏膩一片,捂的被子裡又熱又潮。
吐個煙圈兒,關成歪過頭看樸樹懶洋洋的樣子。
樸樹是長開了,反而五官越來越柔和,大眼睛,小鼻子,臉部輪廓不那麼瘦削,掛一點兒肉上去,一笑像彌勒。
個兒倒還那麼矮,上一米七就不見再長。
每年關成去土坡廟都沒白捐福,樸樹現在漂亮的像養在深閨的少爺,十指不沾陽春水,應該一輩子讓人伺候著。
抽過一支煙,
關成撩開樸樹身上的被子,把那層細小的雞皮疙瘩撫平,樸樹反而讓關成摸的更顫。事後的關成就愛瞅他,上下都要瞧個遍。
樸樹直蹬腿兒,要把被關成撩開的被子勾回來,哼哼兒:&ldo;冷。&rdo;
關成指頭摸摸樸樹乳首,眼見細小的顆粒在樸樹白淨的面板上泛起,笑的又壓回樸樹身上去……
樸樹骨頭也軟的不可思議,不是,樸樹是沒有骨頭。
那雙手在關成背上時不時的撫撫,樸樹側頭過去叫關成隨便親啃,怎麼有這麼軟的人。
他們倆也鬧過脾氣,
關成高中第一個月,第三個週末,軍訓讓關成疲乏,他想讓樸樹來看他,想和樸樹親親嘴,看樸樹心疼他的表情,還有說想他想到不行的話。
但是樸樹沒去,關成就炸了。
第一個放假沒有回去,週二還是憋氣,晾著沒回家,在宿舍和李看均他們打牌,輸的只剩下褲衩子的時候樸樹的電話才姍姍而至、
電話裡樸樹沒說什麼,很安靜,靜的讓關成覺得叫嚷笑鬧的宿舍讓他煩的呆不住。樸樹只有一個人的家在他眼前縈繞不去。
昏暗的燈光,冰涼的炕。
半夜關成翻牆逃出學校,走了半里路才打到一輛計程車。
樸樹見到自己的表情,像那年夏天黑暗裡鑽出來抱著魔法寶典的精靈,叫關成可能這輩子都忘不掉。
樸樹從炕上被子裡爬過來蹭他,埋在他頸窩兒裡抽鼻子,關成一摸,摸到樸樹眼睛的濕。
樸樹說我以為你不回來了,甕聲甕氣的,關成覺得樸樹其實說的是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初二那年樸樹說的話還猶如在耳。
說,你不要騙我,你跟我說,我不會纏著你的。
那時候關成覺得樸樹說的話讓自己很慌。現在他才知道,這麼多年,樸樹都是更卑微的那個,連愛都不敢問。
關成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在他還不能給樸樹穩定之前,他只能儘量的讓樸樹安心,
每次讓樸樹在上面,關成像虔誠的教徒,膜拜著他的上帝。
這年冬,當關海第二次在陽臺見關成一如去年跑出小區,羽絨服下面鼓起的不明物,好久才又橫著晃回來的時候,關海是真皺起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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