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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臻說,默爺你放心,苦不苦想想紅軍二萬五,累不累看看革命老前輩,就你這麼點困難算什麼呀,你想想兄弟我,我當年那可是珠穆朗瑪的高峰啊!不照樣讓我給征服了嗎?你就記住我一句話,一切反動派那就是紙老虎,經不起你一下戳,你要是一下戳不透,你就給我溫柔地,執著地,循序漸進地慢慢戳,總有戳破的那一天。
原傑點頭不迭,對對對,還是陸團長總結得到位。
陸臻清著嗓子謙虛了一下,然後繼續:好,等你戳破了,你千萬別認為這麼就大功告成了,不是這樣的,哄老婆那是一個長期的漫長的工程,我們男人穩定自家後院的一個根本宗旨就是,老婆基本靠哄。你得投其所好,你要溫柔體貼,你要讓他覺得沒什麼抱怨,基本上這個世界上就你對他最好……
陳默說,嗯,你老婆。
陸臻說怎麼,你對我老婆有什麼看法嗎?
陳默說我不敢。
原傑暗自心驚,我靠,什麼樣的絕色美人讓陸中校追得這麼千辛萬苦,讓他們家隊長都不敢對她下一字評語。
陸臻哼了一聲,我諒你也不敢,小杰子,來報個手機號碼給我,看好你們隊長,連個女人都搞不定,唉……陸臻長嘆氣,做辛酸無盡狀。
陳默忍不住反問我搞不定,難道你搞得定?
陸臻閒閒地回他一句,我也就是不興搭理那些小姑娘,畢竟咱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陳默心中默默地嘔出一口血。
陸原二人組在合夥把陳默糟蹋得體無完膚之後,給他開出了一個行為準則,起初那張單子看起來幾乎有點玄幻,類似於三從四德,三綱五常。陳默看著單子嘴角抽搐,他說陸臻你當年……
陸臻截斷他的話頭,無限感慨,可不咋的啊!!
陳默心中再次默默吐血,他挑其中看起來還比較靠譜的背了一下。如果說陸臻那媳婦兒算是珠穆朗瑪,那苗苑最多也就是西安城外華山的那點高度,打個五折執行,應該也綽綽有餘了,陳默這麼想著,心中頗有罪惡感。
那天晚上苗苑和陳默並肩而行,一路走回去。苗苑的神志總有那麼一點恍惚,這種恍惚不是說天上掉餡餅砸暈了,又或者是受寵若驚得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而是一種困惑,類似於,讓她想問問:陳默你到底想幹嘛呢?
苗苑思來想去,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層出不窮的都是諸如“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又或者“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一類頗具被害妄想症的名言警語。因為苗苑的恍惚,於是他們一路無言,陳默提了幾次話頭都沒等到接話,終於切身體會到了什麼叫被人沉默的痛苦。走到樓下時,苗苑停下腳步看著陳默,遲疑地:“其實,如果你以後工作忙……”
“我如果有事忙不能來,就提前打電話告訴你。”陳默道。
哦,苗苑點頭。
“所以,你的手機號碼。”陳默問道。
苗苑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說我等會兒給你發訊息。陳默看著黑漆漆的樓道堅持一定要送苗苑上樓,這個事他已經糾結了很久,他對樓道有心理陰影,總覺得那裡藏著一個面目模糊的怪叔叔,隨時會攔住天真無邪的小紅帽。苗苑仍然保持著她受驚又困惑的表情,僵硬地點頭說好。
關門時合租的女生眼尖看到一個背影,八卦地追問是否男友。
苗苑垂著頭鄭重地思考,鄭重地搖了兩下,她站在窗邊往下看,看著陳默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苗苑想了想撥電話給沫沫。
知心沫姐聽苗姑娘說完首尾,堪堪倒吸了一口冷氣:陳默這死狗真開竅了啊!
苗苑猶豫著問:“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辦呢?”
“還那倆字兒,矜持!別跟那沒沾過腥的貓兒似的。”沫沫趴在沙發上啃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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