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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這裡面的東西既值價又重要還實用,但千萬別給我惹來殺身之禍。”葉殘在心裡默唸。
“對了,我密碼都不曉得,想惹來殺身之禍都不大可能了!”葉殘繼續往下挖。“或許會有提示吧!”他想。
挖著挖著挖出了一個瓦罐,罐有個小蓋子,蓋得很緊。旋轉了幾圈,就輕鬆地取出了蓋子,一張紙顯現出來。葉殘撿起,紙上面有雋秀的鋼筆字。葉殘一字一句地看完,然後開了密碼箱。
開啟密碼箱,箱內只有一支筆一本牛皮筆記本。牛皮筆記本上繁體字頗多,艱澀難懂。似乎故意不讓人輕易看懂。但隱隱中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吸引著葉殘一路看下去。看到最後,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海能納百川,而自己的心胸呢?似乎已然不被自己的肉身所限制,開闊得接受了萬物,包納了萬物。
當葉殘囫圇地看完從書中脫離出來時,天暗了不少,業已近傍晚。他本想把筆和筆記本帶回家,可一想,“不妥!要是外公外婆看見,會以為是他偷的東西,那就麻煩了!”
最終,他原樣把東西都埋了。埋了後,扯了點乾草鋪在上面,看著與其它地面沒有啥區別了,才離開了。
打小,看了武俠片,看到電視裡受苦的百姓,他就開始以救勞苦大眾於水火之中為己任。十七歲以前,他總以為四方太太平,他的己任還沒做就已經達到了。自己似乎是無用的。十七歲以後,他發現四方皆不平坦,天下不太平,也太不平。自己的力量渺若塵埃,力有未逮,真是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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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歲時,葉殘高考落榜,也不覺得有啥。人之活路萬千條,前路被堵,另尋它路也就得了。回顧高中三年,葉殘唯一值得欣慰的是結識了一幫同學和練就了處事不驚的性格。
葉殘向父母說了他要出去闖蕩的想法。父母極其不同意。父親開始講述自己勞苦的一生,以期改變兒子的觀念,讓兒子知道,上學才是正道。
你兩歲的時候,我和你媽就出去打工了。走的那天我們起來得很早,而你還沒醒,我們怕的是你醒了看見我們走一哭,我們便不忍心走了。後來,聽你外公外婆說,你醒了以後只問了一句,“爸爸媽媽呢?”外公外婆說:“出去了!”你“哦”了一聲,便起來自顧自玩去了。外公外婆都說,你是個冷血的人,不念自己的父母。他們還說,你小時候不管穿再多的衣服,手腳都是冰涼冰涼的,蓋很厚的鋪蓋睡一宿下來,手腳還是冰涼。那時,他們都說你是蛇變的。
我們在外打工也不容易。那時候租了一間很小的屋子,省吃儉用。那時候,我和菜市場的一些賣菜的關係處得很好,就讓他們留點黃了的賣不掉的菜葉給我們。有時候還去撿菜葉回來煮了吃。穿的也是最差的,幾塊錢一件的衣服,還穿了十幾年。那時,我們就想留點錢給你做學費,還想存點錢修一下屋子。
我還記得上小學一年紀時,他們總說你太小了,不收你。其實也就差幾個月而已。我有不想讓你再等一年才能上小學,被他們逼得交了高價。那時候,你一個學期的學費就是三百多。相當於現在的一兩千。我們也不容易。
很多時候,老闆還拖欠工資,你都不敢去找他鬧。如果去鬧了,他會以各種名義苛扣你的工資。你不服氣,你去打官司嘛!那是更笨的做法,養肥了律師和法院。你不僅得不到你本應得的工資,還會賠上一大筆錢。人家老闆經常請什麼市長政委書記去喝喝茶,打打高爾夫球,關係好得不得了。你去告他,首先就會被政府以調解的名義恐喝,上訪會被打,法院也不會接受你的訴訟請求。然後你去跳樓,死了也就算了,權當啥也沒發生過。沒死,還活得好好的,那麼你就會被以擾亂社會秩序等罪名罰款或被抓。抓了進去又是恐喝。直到你認命或死了。
這不是危言聳聽,這是一個工友經歷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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