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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4/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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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緣(2)

蘇青無意將《天地》辦成純文藝期刊,她在《發刊詞》裡從雜誌的本義出發,說雜誌乃是“取一切雜見雜聞雜事雜物而志之”,宣稱《天地》的作者“不限於文人”,“所登文章也不限於純文藝作品”,作者“不論是農工商學官也好,是農工商學官的太太也好”,她都歡迎。曾任偽政府宣傳部次長、行政院法制局局長的胡蘭成既是官,又是文人,更與蘇青是大同鄉,本也熟識,自然不會遊離蘇青的視線。

也就在蘇青的四處邀稿下,無意中,一座鵲橋架起來了,給那無聊而寂寥的上海文壇平添了一段“佳話”,惹出一出亂世男女情的悲劇來。

胡蘭成與張愛玲兩人都對蘇青的“這一次”記憶深刻,分別在文章中提及。張愛玲是在事隔一年半之後所撰文中這樣說起蘇青:“她起初寫給我的索稿信,一來就說‘叨在同性’,我看了總要笑。”這一笑,便失了矜持,消除了陌生——此時她倆還不相識,只是神交。

蘇青也果然是聰明的,能一語中的。她的消除距離的本事,張愛玲也已有話贊曰:“蘇青最好的時候能夠做到一種‘天涯若比鄰’的廣大親切。”

胡蘭成卻是在十多年後寫的書裡面這樣說:“前時我在南京無事,書報雜誌亦不大看,這一天卻有個馮和儀寄了《天地》月刊來,我覺和儀的名字好,就在院子裡草地上搬過一把藤椅,躺著曬太陽看書。先看發刊辭,原來馮和儀又叫蘇青,女娘筆下這樣大方俐落,倒是難為她。”聽他口氣,彷彿與蘇青素昧平生似的。其實他二人不僅相識,而且還不是關係泛泛的朋友。

胡蘭成是因為他自作聰明,對時局的觀點與汪精衛相悖逆,惹得汪精衛心下不快,結果撤銷了偽行政院法制局。胡蘭成原是局長,座椅沒了,只好站著了。不久,偽最高國防會議第四次會議透過決議,胡蘭成被特派為“全國經濟委員會”委員。這個職務無甚實權,十天半個月才開一次務虛會,胡蘭成幾乎等於賦閒了,所以他說他在南京“無事”。

《天地》開市大吉。創刊號說是當月10日出版,其實8號那天即已上市,待10號早晨各報將《天地》出版的廣告刊出,更多的報販直如過江之鯽,湧向雜誌經售處。結果捷足者滿心歡喜而去,遲到的人只能惆悵而歸了。蘇青見狀,趕緊加印,可是不到兩天又告售罄,彷彿全上海的人都來捧場了。洛陽紙貴,這等好事竟應在了她身上。

那段時間可謂蘇青的節日。忙,加上歡喜。在歡喜中她忙著編輯第二期的稿子。這邊張愛玲也賜了稿了,那邊胡蘭成也慨贈大文了。這兩人都是蘇青急欲邀約撰稿的人,於是兩人的稿子同上。張愛玲的是短篇小說《封鎖》;胡蘭成的是議論文《“言語不通”之故》。

蘇青做的事有如“撮合”,或曰“黏合”——將張胡二人的文章黏合在一本雜誌裡。於是胡蘭成隨便一翻,就“翻到一篇《封鎖》”了。並且他“才看得一二節,不覺身體坐直起來,細細的把它讀完一遍又讀一遍”。猶嫌不足,於是將小說拿給朋友看,更寫信去問蘇青:“這張愛玲果是何人?”

與此同時,張愛玲也一定看到胡蘭成的文章了。胡蘭成是寫政論的老手,其文較之張愛玲的小說雖略輸文采,卻不讓筆鋒。

《“言語不通”之故》只有《封鎖》的六分之一,話頭源於蘇青在《天地》創刊號上寫的一篇幽默散文《論言語不通》。蘇青故意“妄言”彼此方言不通的好處,而胡蘭成則指出言語不通除了方言緣故之外的緣故,乃是人與人之間的“封鎖”——隔膜。 txt小說上傳分享

結緣(3)

《“言語不通”之故》用的是時評的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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