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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他怎麼忘了這茬!
「看來我上次就該提醒你,不要背著我在外面找別的人。」
「我沒有,那……那只是個意外。」
「意外?」債主顯然並不相信白墨的說辭,「那你解釋看看,什麼樣的意外能留下這麼久的痕跡。」
這白墨確實解釋不清,難不成要把昨晚的經過都一一講給債主聽?怎麼會剛好就有男生住進自己的家裡,要是如實說,白墨只覺得自己會死的更慘。
可是如果想太久,反而會更像在說謊。
「……我,我昨晚看鬼片來著,因為害怕所以一直抓著,等看完的時候就這樣了!」白墨只能臨時想到如此蹩腳的理由。
「哦?你昨晚還有興趣看鬼片?」
不得不說,昨晚的事情對於白墨而言,已經相當於鬼片了,不只昨晚,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都讓白墨感到十分驚悚,他幾乎每一秒都在擔驚受怕。
「嗯,突……突然就想看了。」
沉默了一會債主開口說道:「那看來我得教你一些比鬼片更有意思的事情才行。」
債主放開了白墨的手,脫去了白墨的上衣,然後將白墨抱了起來,走進了一旁的浴室中,把白墨的一隻手綁在了花灑的杆子上,緊接著開啟了花灑的水龍頭,水澆遍了白墨的全身。
萬幸的是,這次的水在出水幾秒鐘之後變成了熱水。
不過債主接下來的行為,讓白墨從頭涼到了腳底。
債主將白墨攔腰抱了起來,雙腿放置於自己的腰間,將白墨卡在自己和牆的中間,吻上白墨的雙唇,奪走了白墨的呼吸,將白墨所有的聲音都變成了幾不可聞的嗚咽聲,白墨怕掉下去,只能緊緊的攀附住面前的債主,身子細微的發抖。
本來白墨是想結束之後就趕緊回家的,但現在白墨已經被折騰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任由著面前的人不斷地蠶食著自己的身體,從浴室再到床上,白墨的意識也逐漸的飄遠,終於不堪重負的暈睡了過去。
等到白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眼罩已經被拿掉了,床上依舊只有自己一個人。
白墨坐起身來,身後傳來撕裂般的疼痛,腰部也十分的痠痛,使不上力氣。
但令白墨更難以啟齒的,是他居然能在這長時間的折磨中,體會到這其中的樂趣,難不成真像債主說的,他其實很有天賦?
白墨搖了搖頭,把這種不該有的想法,從腦袋裡晃了出去,不知道是不是晃得太狠,白墨感覺自己的頭更暈了。
白墨掀開被子下床,還沒來的及站穩,突然一陣眩暈,腰一軟又跌坐回了床上,這一坐又牽扯到了身後的某處位置,痛的白墨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也令白墨瞬間清醒了不少。
白墨現在坐著的方向,剛好可以看見一旁的小桌子上擺著一套衣服,連內褲都有,白墨從衣領出看了看,是自己的碼數。
這債主還真的給自己準備了衣服,不過他可不敢拿債主的東西。
白墨從洗浴間裡找回了自己的衣服穿上,只盼著這段難以啟齒的關係,可以早點結束,回歸正常的生活。
白墨從鏡子裡看了看,發現沒有痕跡漏出來,才放下心來。
因為上次走的太過匆忙,所以並未好好看過債主的房間,看的出來,他真的對橘子很喜歡,隨處都能看到橘子的小擺件。
小巧又精緻,琉璃、陶瓷、塑膠什麼材質的都有。
但白墨並不想在這裡多待,頭也不回,近乎逃離的離開了債主的家。
離開了債主的家,白墨第一時間拿出手機刪掉了債主發來的簡訊,然後便漫無目的走在街道上,思考著是先回家還是去公司,不過白墨並沒有思考很久,先回家的話,卜一凡一定會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