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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歐陽選擇還他兩記冷哼。
“不喜歡嗎?”南宮适歪著頭,異於歐陽染黑的長髮自然垂在背部的模樣,他則是像雅痞般將自然黑亮的長髮整齊地束在頸背,隨著側臉看向同伴的動作而將髮束甩至胸前。“我以為她應該合你的胃口。”
“捉弄人也該有個限度,適!”歐陽嗤笑一聲又道:“我沒有戀母情結,打死我也不可能看上一個大我十歲的女人。”
南宮适丟開香水試香紙笑道:“風韻猶存不是嗎?”
“徐娘半老才是真的。”哼,這人淨是提些爛建議,存心看他出醜。“去做你自己的事,至於‘暗夜撒旦’我會自己拿到手。”說完,他轉身離開香氣交雜得令人難以呼吸的會場。他沒有南宮适的靈鼻,嗅進的只是過度甜膩的香味,無法辨識其中的芳香是出自哪瓶香水。
他來,只是為了手工精細、堪稱世界之最的首飾——暗夜撒旦。
南宮适連與他揮手道別都沒有,只是一古腦埋頭聞香,看看今年是否有令人驚豔的作品出現。
而在這樣的香水盛宴中,慣於使用香水的女人都知道該選擇適合場地與自己個人的香水,但名牌的追求總使得她們趨向使用相同的香水,好比毒藥、紅們、鴉片、聖莎拉、黑色夢幻、羅莎夫人、金色風華等暖花香調、東方香調的化麗香水,來點綴她們的雍容化貴。
南宮适走了好幾個不同香調的香水展示區後,終於也受不了這樣四處淨是甜膩、麝香味重的香水味,退至一處空氣還算純淨的角落,等待疲勞的嗅覺回覆正常,好再繼續他的試香工作。
就在濃而甜膩、充滿誘惑意味的香氣中,一絲清新飄逸的氣味像是誤入敵軍禁地計程車兵,突兀地流動在空氣中,無法與四周的華麗香氣混和,自成一格地暗暗潛伏在空氣中,只有對香味敏感的人才能在這濃豔香氛中察覺到一絲突兀的清新。
菲律賓香水樹、生薑、野薑百合、風信子、夜來香、麝香、果香——這是清秀佳人的香調,南宮适心裡如是想著。
但其中還添有雪松、巖蘭草、琥珀做為基調與後味的麝香果相互呼應……這應該是自己調製的香水吧。
他抬起眼回顧會場來來往往的男女,試圖憑藉嗅覺與視覺的合作,找出這麼一個突兀的香水使用者。
“香草、柑橘果香、香根草、柏絲樹木香、西洋杉——Rochas的心之旅。”柔軟溫和、恍似呢喃的嗓音在他背後倏地響起,回頭一看,一張令人驚歎絕俗脫塵的美麗容顏,搭配纖細玲瓏的身段筆直地站在他面前,笑容可掬地道:“明明是調香師,何不為自己調製世上獨一無二的香水?”
“我沒有孤芳自賞的興趣。”南宮适不改他悠然閒適的笑容,對著他一直在尋找卻近在眼前的人答道。
“那麼是我比較自私了。”女子輕聲嗤笑,對他的嘲弄完全不以為意。“今年的香水展示會您覺得如何?”
“了無新意。”南宮适虛應地說,不忘補述對此次香水盛會的不滿。“乙醛花香調的作品多過於自然香調,令人失望。”
“原來您也喜歡用自然香料調香。”女子了悟地道。
也?南宮适沒錯過這個字眼。“你也是?”見她點頭,南宮适對她莫名地起了好感。
“自然香料雖然在取材方面的困難度是愈來愈高,但自然的香調總是比人工合成香調來得溫存,您難道不這麼認為?”
“正因如此,我才會偏好自然香調的萃取。”拜好感所賜,他對眼前的陌生女子倒也開始有了談天的興致。
“同感。”女子點點頭,表達對他的認同。“您對自然香調的認識應該甚為廣泛才是。”
“哪一個調香師會不清楚。”她這句話顯然是廢話一句。“對花草的認識不夠廣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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