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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也沒理他,趕快追著大哥的步伐走了。
賈璉瞪著書桌上的兩本書,頭疼。
「操!」
忍不住想說髒話。
「我做錯了什麼?大哥,難道我不是你最疼愛的弟弟了嗎?嗷嗷嗷!」心塞塞的。賈璉撫著胸口,欲哭無淚。
「小七怎麼哭了?」
小姑娘被賈瑚抱著,比賈璉的胸膛還寬廣,比賈璉的步伐還沉穩,不知不覺地又合上了眼睛。
賈瑚沒想吵醒小姑娘,轉頭問賈琮。
賈琮想了想,「我去前院的時候,二哥正欺負小七呢。」
賈瑚臉色更不好看了,冷冷地說:「讓廚房撤了他的午飯。」
賈琮縮了縮脖子,得令趕快叫了個過路的丫鬟去廚房裡傳話。自己顛顛兒地跟在賈瑚身後,一路把念春送回她屋子裡。
賈瑚正想把念春放回她床上,衣襟一緊,原來是小姑娘已經醒了。
秀氣地掩著嘴巴打了個呵欠,念春難受地眨了兩下眼睛。想要伸手去揉,可是賈瑚鬆鬆地握著她的一隻手,一雙眼睛盯著她,不許她碰眼睛。念春又在賈瑚的懷裡哼唧了兩聲,總算清醒了些。
「你二哥欺負你了?」
賈瑚的聲音低沉,一瞬不瞬地看著自己懷裡的小姑娘。
念春歪著腦袋想了想,點頭。
「二哥哥欺負我,故意的!」她問二哥哥的,二哥哥也承認的!念春剛醒來,想到這個,還有些生氣。
「大哥哥,二哥哥捏我的臉!還……還說我胖了。他,他說他就是喜歡欺負我!」
賈琮看了一眼賈瑚的臉色,心中大嘆:噫!二哥小命休矣!
果不其然,賈瑚聲音又冷了幾度:「去告訴廚房,晚飯也撤了!」
浸酒和煎茶服侍著念春洗漱後,念春被賈瑚接去一起用飯。因賈瑚哥仨都不大喜歡丫鬟在跟前服侍,故而浸酒和煎茶便告退出來,坐在廊下壓低了聲音說話。
煎茶笑嘻嘻地問:「我瞧著那個寶玉臉上的印子沒有十天半月也難消,你是下了死手打的呀!」
浸酒也笑了,「我只後悔當時沒有再打得重些,他屋子裡的丫鬟好生潑辣,要不是我怕她們抓花了我的臉,你以為我能輕饒了他去?」
煎茶向她豎起大拇指,「你是這個!姐姐,我以後只叫你姐姐!」
浸酒受她一番打趣,忍不住啐她,「呸!好不要臉。分明比我大,還要賴著把我也叫老了,不安好心的東西!」
煎茶想了想,「其實小殿下都知道呢,否則能故意發那麼一通火!」說著,見四下無人,又湊近浸酒一些,忿忿道:「你是不知道,那個二太太,當真是個面善心惡的,當著小殿下的面還敢扯謊。我當時真怕她扣著你,等遲一日害你染了病或移出去或打發了。」
浸酒想到在王夫人手裡受的罪,也生氣。
「我打了她的心尖子,她自然要生氣。只可恨她不問緣由,拿了我就動用私刑。哼,且等著瞧吧,她從前氣焰囂張,日後怕也不能夠了。」
煎茶聞言點頭,小聲說:「我今天回來問了咱們院子裡的小丫頭了,都說老太太捋了她管家的權,要給咱們太太的,咱們太太不肯蹚這趟渾水,現在由老太太管家呢。」
「太太素來聰明,我聽服侍小殿下的長隨說,昨日老爺去找殿下了,想來定有什麼主意了。」
煎茶想了想,猜測說:「莫非……是請殿下在陛下那裡求個恩典,或是搬出去,或是隔開了住?」
浸酒搖了搖頭,「這也說不準。老太太瞧著身子骨硬朗,按理不會這時分家,說出去老爺的脊樑骨不給人戳碎了?可……依著老爺和小殿下寵著姑娘的性子,卻也有可能如此。且走一步看一步吧,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