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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館裡藥香撲鼻,寬敞整潔。
那大夫給白XX把了脈後,捋了捋鬍鬚,抬眼望向我,道:“這位公子的蛇毒已經解了,姑娘請放心。”
“全部都解了麼?”我小心確認。
那大夫點了點頭,又道:“你帶他回家好好休息,等明天他大概就會醒過來了。”
“明天?為什麼要等這麼長的時間他才會醒過來?”我擰眉,“我又不是沒有見過人被蛇咬了的,哪有人會昏迷這麼久的?”
“姑娘有所不知,看這位公子大腿上的傷口,老夫斷定他是被一種叫‘青花’的蛇所咬。這種蛇雖然毒性不大,但是中者會馬上陷入昏迷中。這位公子可說是不幸中的大幸,那時正好有姑娘在場,不然恐怕也會因陷入昏迷而導致蛇毒在他身體裡蔓延,最終死去的……”
我聽得臉色又是一白,難怪當時白逸研一被咬就昏死了過去。
付了診金後,我僱了輛馬車來。待回到了衣坊店裡,入了內院。才聽店前掌櫃林叔說嫦鄄今日一大早就急衝衝得出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等到了天黑,月當空時,也未見那嫦鄄回來。
真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白XX現在正需要人照顧的時候,那嫦鄄偏又不在!
我牙一咬,算了!白xx也是為了我才被那蛇給咬了。我就將就著照顧他一個晚上罷。
月隱雲端,廂房燈明。
由於我一個女孩家不好進他屋子裡睡,剩下的幾間廂房又沒有收拾。思來想去,只好把白逸研帶去我的房裡去。一來方便照看他,二來他又不是沒有呆過我的房間。再則我又不是古代的女子,對男女同居一室沒有多大的感覺。
打了個哈欠,將就將就,一個晚上很快就過去了。沒有必要計較那麼多。
半夜,天地皆靜,只剩下樹上或草叢堆中的夜蟲在“吱吱──”地叫個不停。
半睡半醒間,我好像聽到白XX的呻吟聲。
我擰緊了眉頭。從迷糊中清醒過來,連忙從榻上起身到他的床榻前,雙手才接觸到了他的身子,就被他身上的溫度嚇了一大跳,天!他身上的溫度高得都可以把雞蛋給煮熟了。
那大夫不是說白XX身上的蛇毒已經都清除了麼?那白XX現在這是什麼一會事?“白大哥,你醒醒~~”我顫著雙手不停搖晃著他的身子。
嗚嗚~~良心安不安是一回事。以他來歷不明的XX身份,要是今兒他死在我這裡,我恐怕也不能活命了。
終於見他蹙著眉頭,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我放鬆得咧嘴一笑,“太好了,你終於醒了!”我也終於不用死了~~
“你在關心我?”他的嘴唇發白,發出的聲音也沙啞得讓人不忍心聽。剛睜開的靜謐的眸子更是清亮的如同兩灣深潭水。
“好歹也是一條人命,我能不關心麼?”明知這是答非所問,但是我還是把這話給說得理直氣壯的。
“嗤!”他一笑,唇角像生了花似的,特別的好看。
“你笑什麼?”我嗔怒道。
“沒。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臉紅。”他淡淡闡述。
“你──你現在應該好好休息,不要在耍貧嘴了。”本想咒罵他的,但是想到他現在還是個病人也就算了。
“嗯……”我話音剛落,他就又是痛苦得呻吟了一聲。
“白大哥~~”我叫喚,剛才被他一打岔,我居然忘記他的身子正燙如火在燒。
“你……你下午是不是把兩瓶子裡的藥都給我吃了……”他問得有氣無力。
“呃,是啊,有什麼不妥麼?”我揪著心,難到他身子發燙的厲害是因為吃錯了藥?
“嘶──”他倒抽了一口氣,“你還真狠……一下子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