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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吧!下油鍋、上刀山的日子不遠了。”
簡直是樂觀過頭的傢伙!
對於石勒擁有噴射專機的事,任初靜沒有表示太多的驚訝,一直以來,他給她的訝異已經超出了極限,她不曉得在他身上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
機艙寬敞舒適,一上機,一波波湧來的倦怠就征服了任初靜,當石勒由主控室回到機艙,只見她已經趴在扶椅上沉沉睡著了。
任初靜這一睡,一直到臺灣才醒了過來。
她發現自己坐在一輛敞篷車上。
“你這一覺可真長,再睡下去恐怕就需要王子來吻醒你了。”石勒瞧著她因為睡眠充足而泛起的雙頰紅暈,忍不住調戲。
任初靜雙眉一蹙,忽地趴向車門朝著馬路大喊:
“綁票啊——”
敞篷車劇烈地煞車,“你發什麼瘋!別亂吼亂叫,人家會以為是真的。”
趁著車速暫停的時間,任初靜一腳踏上後車座,身形輕盈的跳下車,頭不回地往前就跑。
該死!這節骨眼她玩什麼遊戲!
石勒節省了開門時間,也不管擋在馬路中央的車子,翻出車外使勁追上。
他下定決心,這次捉回來絕對要狠狠揍任初靜一頓!先前的帳還沒算,才下飛機又這樣,他已經忍無可忍了。
才一個轉彎口,任初靜就覺領子一緊,繼而被吊高了起來。
她對上的是雙冒火的黑瞳。
“你鬧夠了沒有?”
任初靜相信他的表情是在警告:下一秒他會把她給大卸八塊。
“你是誰?”她驚惶的問。
“我是誰?”這是什麼沒營養的話!石勒火冒三丈。
任初靜趁他一分心,弓起柔軟的身軀,抬腳往他小腹一踹。
“唉唷!”根本不對她提防的石勒吃到了苦頭。
任初靜不是那種沒三兩力氣的女人,因為修練射箭的關係,下腰扎得極為結實,這一踹,讓石勒退了好大一步。
趁隙,她像魚一樣溜走了。
石勒狠耙了下頭髮。她居然真的踢他——他發狠了。
任初靜挑著別人想像不到的路走,在疾跑過一陣子後,她相信應該把那男人給拋掉了。
喘口氣,看看天色,她該回家了。
“你以為這樣就能甩掉我?”冷冰冰的聲音硬得像水泥牆。
任初靜驚懼,身體已經被一堵暗影困在牆上了。
他的眼燃著兩簇青焰,會燎人似。
“你——到底是誰?”不會有這麼沒眼光的綁匪吧!論家境,她是一貧如洗,論姿色,街上隨便一抓都有一大把比她漂亮的美少女,他憑哪點看上她的?!
“石勒啊我,你講什麼廢話,難不成——”石勒狂吼後臉僵住了,“不要開這種低階的玩笑,我不喜歡。”
“誰同你開玩笑,我根本不認識你。”
看著任初靜厭煩的眼光,石勒的心一點一點往下掉。
她的眼是全然陌生的,那也就是說,她不是跟他鬧著玩——
“看著我……”他指著自己,“這全身上下,沒有你熟悉的感覺?!”
“變態!”她的神色是鄙夷的。
石勒全身一涼,他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布蕾兒!你到底向布蕾兒承諾了什麼?”她竟敢忘了他!他不會原諒這種行為的!
“你不要嘮嘮叨叨講一堆我聽不懂的事,別攔我,要不然我要叫警察了。”開玩笑,她還得回家做晚飯呢!
“對不起!”石勒忽地抬眼地。
“什麼?”她還沒反應過來,頸際卻突然一陣痠麻,眼前一黯,失去了意識。
石勒把她接在懷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