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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石勒託著下頷,表情不變。
“照我看來,改良次元飛彈可能只是一個煙幕彈,這其中搞不好牽涉到的是日本政府後面的財團。”
石勒讚許的點頭,鼓勵了獨眼龍再說道:
“據我推測,利用政府的名義出面只是幌子,你雖然很久不再碰武器設計圖,覬覦你的人不一定肯放手,因為放眼歐亞洲,如你一樣精通輕重武器設計的人只有少數幾個,我想,他們的目的是你。”“又是一群貪婪的人。”
“要動他們嗎?”耿隼浩一針見血的問。
“暫時不要。先查出對方的落腳處,派人盯著,我要看他們還能搞出什麼花招來。”石勒很期待繼續發展。
“這樣太危險了。”左輔右弼異口同聲。
“不!姜太公釣魚要離水三寸,我要釣的是大魚,不急。”他極不願動用“幽域”的人力資源,可這回來者不善。放火,只是一個小小的下馬威,他不以為對手會輕易的就此罷手。
“我立刻去辦。”對石勒的決定獨眼龍向來心誠悅服的。
“再來,我要你在最短期間內查出幕後指使者。”他不是肯站在原地捱打的人,誰敢招惹他,他絕不留情的,給敵人喘息機會,通常只是替自己留下禍根,所以,他不動則矣,惹惱他,趕盡殺絕在所不惜。“我倒要看看他是何等人物。”
獨眼龍隔著墨鏡的眼迸放出光芒,石勒的一番話令他摩拳擦掌。“哇!光這麼聽已經教我熱血沸騰起來,有事做的感覺真好!”言下之意彷彿該感謝那些放火燒房子的人似的。
石勒稜眼一瞪,“才涼個兩天就閒慌了?你放心,以後會有很多事讓你忙的。”
石勒替獨眼龍預言。不錯!以後“幽域”空出來的主帥人選就是他——獨眼龍,到時候,會讓他忙得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就因為他今天說了這些話。
獨眼籠察覺到石勒眼中一閃即逝的狡黠,根據他們數十年交往的瞭解度,很難不起疑心。“石勒,我好像看到古怪的笑容。”
“你眼花了。”石勒不得不佩服獨眼龍的敏銳度到家。
“那感覺好像我是被設計的人一樣。”
“不會吧!”準確性不錯,堪稱料事如神,不過,石勒是不會坦白的,“你再囉嗦下去,是不是想提醒我追究起你私藏一連軍隊在我的羽翼下,和私渡奧薇塔女爵士她們來臺灣的事?”
他的威脅似不見血腥,但會令聽見的人如針刺背,獨眼龍連忙收拾了嘻皮笑臉驚跳而起。
“啊!我好忙好忙,有那麼多事要做,我先走了。”他逃得飛快。
石勒微微淺笑。
他逃不了的!獨眼龍必須接受他應得的“懲罰”,而幽域的擔子就是他即將會得到的“枷鎖”。
“你這麼做有欠光明磊落喔!”靜靜觀變化的耿隼浩,在獨眼龍奪門而出後,稍稍地發了下牢騷。
石勒拿起桌上精美的鎮尺,“這樣的結局是可預見的,沒有所謂的應不應該。”
“我們可以請世界最知名的醫生來會診。”耿隼浩跳了起來。
“時間快到了。”人的死可以輕如羽毛或重如泰山,他的生命就像沙漏般,似乎接近倒數的時刻。
“你不應該對她動心的,這樣或許可以平安的過下去。”耿隼浩無法用心平氣和的態度看待他和任初靜的發展,但是他又如何能作梗阻礙好友的愛情?
“這件事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是我厭倦了那種浮萍的露水姻緣。”他想要一對一的感情,厭倦了每夜在不同的女人胴體上尋求平靜和安心。“真正動情的人是我,讓病情加劇的人也是我,她可一點也沒把我放在眼裹呢!”
“啊!”
“少裝模作樣了,那小鬼中意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