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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憑他的身手,對方肯定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走,明顯是行不通的。
留,則是明智之舉。
果然不出大家所料,汪主任帶著人回來了,然而,讓大家萬萬沒有料到的是,汪主任帶來的人不是身上刺龍畫虎的農村黑社會,而是兩名穿著制服戴著大簷帽的派出所警察。
汪主任一手握著鼻子,一手指著趙雲飛說道:“就是他擾亂市場秩序,還把我打傷了。”
兩名警察走到趙雲飛面前,其中一個警察抖了抖手中的手kao,對趙雲飛說:“是你打人了?人能隨便打嗎?你以為是打麻將啊?走吧,跟我們到所裡走一趟。”
小黑呲著尖利的白牙,喉嚨裡對警察發出威脅的吼聲,趙雲飛低喝一聲:“小黑。”
小黑歪頭看著主人,伸出紅舌頭舔著嘴巴,又討好的搖動了一下尾巴,表示警戒解除。
趙雲飛沒反抗,人家警察又沒動粗,也沒搶東西,講的也是道理。
伸出雙手,那個警察抓住趙雲飛的手腕,想給趙雲飛戴上,卻看見趙雲飛手臂上的傷口,吃了一驚,問道:“你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咬的。”趙雲飛回答得非常簡潔。
他手臂上的傷口沒有包紮,給他治傷的村大夫說狗咬的傷口包起來不容易排毒,而且天氣炎熱,包起來的話容易感染。
那個警察回過頭來一臉疑惑的問汪主任:“是你咬的?”
汪主任連忙擺手否認,神情甚是尷尬。
“狗咬的。”趙雲飛微笑說道,惹得旁邊圍觀的人群發出一陣鬨笑聲。
那個警察又轉過身來面向趙雲飛,一臉嘲諷的表情說道:“狗都把你咬成這樣了,你還能打人?你這比歹徒還歹毒啊,看來不給你戴上銀鐲子還真不成……”說著,給趙雲飛戴上了手kao。
趙雲飛說道:“我就是一個農民,怎麼成了歹徒了?”
那警察瞪眼說道:“你連國家幹部都敢打,不是歹徒是什麼?別廢話,老老實實跟我們走。”
派出所就在商業街的中心位置,離趙雲飛擺攤的地方很近,距離也就二百多米的樣子,鎮政府把派出所設在商業街中心也是因為考慮到商業街人員比較密集和複雜,容易出現治安案件。
分開看熱鬧的人群,派出所的一名警察和汪主任走在最前面,趙雲飛走在他們身後,另外一名警察在趙雲飛身後監視,小吉端著盆子在最後面跟著,盆子裡除了賣剩下的那幾個雞蛋還放著和豬肉哥交換的那一斤豬肉,對於小吉來說份量不輕,端起來很是吃力。
哥哥和人打架的場面小吉見多了,已經見怪不怪,只是這兩個戴大帽子的警察讓她感到有些害怕。
到了派出所門口,走在後面的警察對小吉說:“這裡不讓小孩進來。”然後關上大鐵門。
小吉眼巴巴的看著哥哥進了派出所,她沒有哭鬧,只是端著盆子和小黑安靜地站在大門口等待。
汪主任鼻子上的血已經擦乾淨了,和派出所的所長李良昌站在院子裡一邊吞雲吐霧一邊說著話。
“鎮政府旁邊新開的那個巫山烤魚味道不錯,一會兒叫上兄弟們,咱們去嚐嚐。”汪主任一臉討好的表情。
在鎮裡,派出所所長是實權派人物,是有正式編制和職級的,而汪主任這個市場管理辦公室主任,嚴格來說還算不上是官,鎮上領導只要一發話,說讓他幹,他就能幹,說不讓他幹,他就得下崗,根本就是一口吐沫的事,和派出所所長完全沒法比,不過,即便是這樣的一個人,也照樣能對村裡來的老農民吆三喝四地抖威風。
“行,”李良昌點頭答應,“吃完飯咱們去夢幻髮廊打幾圈麻將,這幾天閒的蛋疼。”
汪主任奸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