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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前一步說道:“那耳環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上次是她負責招呼那俄羅斯的客人,而且中間隔了這麼久,以後我讓她小心點。”
卻見霍先生收回鎖在姜暖身上的目光,看向他說,“一隻丟了幾年的耳環還特意帶到國內去,她的身份是什麼?任何可能洩露身份的東西,私人物品都不應該帶,這兩年,你們都是舒服日子過多了!”
阿麥立刻低下頭,不敢再說半個字,霍先生這樣的語氣,那是要收拾人了。
霍許卻看向樊誠說道:“把公司的女孩子全都查一遍,特別是和她關係近的,如果有可疑的,你看著全都處理了。”說完他看向姜暖,“她的名字你也敢叫?還有,你今天在我們走了之後,又給南音說了什麼,也原原本本給樊先生說一遍,一個字也別漏。”
姜暖猛然抬頭望向他,滿臉蒼白!
霍許卻已經向外走去,她只能看到霍先生的背影,一如……以往的每一次。她的眼淚流了下來。
樊誠走到她面前,看著她,嘆了口氣,又望向阿麥說,“那耳環的事情你自己問吧……問完了,就送她離開公司吧。”
“樊先生!”姜暖一下撲到他腳邊,“這次真的是意外,我怎麼可能出賣霍先生。”離開公司……哪裡還能有現在這樣高大上的生活,見的都是這世上最頂級的人脈,每個月更是比跨國ceo更高的工資,而且,公司的機密也不會讓她帶走,以前有離開的姑娘,要不就是選擇催眠,要不就是被公司選擇不知送到什麼地方,整容,改名換姓,她已經整容整怕了……這些她全都不想再經歷。
樊誠卻看著她說,“留在公司你是自願的,現在做錯了事情,而且是這麼嚴重的事情,以後霍先生跟前,你要是露面,恐怕別人也會被你連累。”說完他看向阿麥。
阿麥差點沒忍住,再過去給姜暖一腳。
姜暖捂著臉,忍著淚,而後猛然抬頭又看向樊誠,“樊先生,我還是不明白,當初……霍先生明明是沒有想過娶她的,怎麼這件事到後來就不同了?那樣的女孩子,怎麼配得上霍先生?”
樊誠陰沉下臉,看向阿麥說,“這就是你們培訓的人,難怪心大了,敢自作主張。”
阿麥皺著眉頭,不耐地對外頭揮揮手,“人帶走。”
姜暖再不敢說半個字,她也不想去公海數鯊魚,被人帶出去的時候,她回頭看了一眼,正看到裡屋的桌上,霍先生剛剛坐過的地方,桌面上擺著一排的貝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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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裡,
霍先生看著桌上的黑鑽石耳環,眼神陰霾。樊誠從外面進來,遠遠就看到門敞開著,像是等什麼人,進屋了,又看到霍許眼前的耳環,他讓身後的人,把盒子都搬進來,“還放到原來的地方。”
兩個穿制服的女孩子把盒子放在了臥室裡。
霍許要新婚,這裡特別重新裝修過,以前裡面是臥室,外面連著起居室,他這次特別讓人把旁邊多連了一間,弄成了一個小書房,這樣他工作的時候,也可以隔空看到南音在裡面看電視,南音上次看了一部錯誤的國產電視劇,那種婆媳的,後來追著他說了很多奇怪的話。
樊誠看他走了神,低聲說道:“南音她……其實還是個小姑娘。”言下之意,很有些為南音開脫的意思。
霍許收回思緒看向樊誠,這攪局了婚禮的新娘,還有人給她說話。
就聽樊誠又說,“她是圈子外頭的人,以前的生活環境也太單純,你看她人本身,就是個沒有*的人,什麼也不爭,什麼也不搶,這事放在別的女孩身上,根本不會有人像她這樣……”
這世上都是聰明人,自己吃的好,住的好,過的舒服才是正理,誰會為了一個說法,這樣毀自己的姻緣。就是因為看的明白,向誠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