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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時可以過去。

溫長運應酬不斷，不是時常有時間陪她，溫笛一個人前往，幾天下來，她把餐廳的招牌菜吃個遍。

一個人吃飯無聊，還冷清。

她帶著平板過去，不想吃的時候構思明見鈞的定製劇本，過去這麼久，她毫無思路。

似乎靈感枯竭。

溫笛靠在椅背裡，望著水霧茫茫的江面。

今天風大，隔著窗玻璃也能聽到江面呼呼的風聲。

盯著江面發呆半小時，爺爺奶奶給她打來影片電話。

他們出去快一個月，暫時沒有回程的打算。

奶奶興奮地跟她講述，二十多年前她跟爺爺去的那家小商店還在，老闆娘已經升級當奶奶，一邊帶孩子一邊看店。

「看到這個孩子沒？」奶奶正坐在店門口的桌邊休息，指指旁邊兩三歲的孩子，「當初帶你來這裡，你跟這孩子差不多大。老闆娘當時還專門燒了水，給你沖奶粉。」

溫笛沒有記憶，只在照片和影片裡看過她小時後去的地方。

那時父母忙，爺爺奶奶帶她逛遍大江南北。

別人都誇她有靈性，這個靈性有一大半是爺爺奶奶給她的，他們陪她讀書，帶她旅遊。也可能有遺傳的成分，還有家庭的寵愛。

她一路被寵大，包括跟嚴賀禹的那三年。

只是現在這個所謂的靈性，死在一場失敗的戀愛裡。

她不甘心。

但它就是死了。

「奶奶，這個地方是哪裡？旅遊路線您整理給我，等有空我也去玩玩。」

奶奶說：「是雲樹村，旅遊開發得不錯，等回住的地方我和你爺爺整理，把兩次拍的照片都整理給你，興許等你下回來，又有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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