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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日無法安眠,這種情況下提出要回衛茗的請求,安帝自然無法拒絕。
於是,一向得勢的葉貴妃在衛茗的爭奪戰中,終究敗下陣來。搶不到衛茗,只能安慰自家嚎啕大哭的兒子,希冀能有其他的物事能分散他的注意力。
而另一頭……關信瞥了瞥自家主子那張萎靡不振的臉,揚著笑臉小心翼翼道:“殿下,衛姑娘能回到郭才人身邊,那可是天大的喜事,您為何愁眉苦臉的?”
“落枕。”景雖‘揉’了‘揉’眼下的青黛,給了簡短的解釋。
“哦……”關信一臉的不信,掀起眼簾試探道:“殿下昨晚,回得很晚哦……”
“散步。”依舊是簡短的解釋。
“哦……”關信‘抽’了‘抽’嘴角,忍不住補充道:“散到了子時……”
“我樂意。”他就是樂意,樂意站在屋外喝西北風,聽那一席沒有營養的對白!
是的,十分沒有營養!
場景重現,要從景然那句“那哥哥跟嫂子會一直在一起麼?”開始。
景雖當時那是屏住了呼吸,等著衛茗的回答。
屋內有一瞬間的沉默,隨即便聽衛茗問道:“景然殿下……為何想知道呢?”
屋外的景雖扶額——喂,現在是追根究底的時候嗎?
只聽景然答:“那樣的話,哥哥跟嫂子可以天天陪我玩!”
“現在我也可以陪你玩啊。”衛茗拒絕正面回答問題。
“也是哦……”景然殿下的思維開始被帶走。
“平時都沒有人陪景然殿下玩耍麼?”衛茗悠哉洋哉跑話題。
景然沮喪地搖搖頭。
而屋內的景雖也沮喪地搖搖頭。
在衛茗有預謀地轉移話題下,他就知道——今晚別想聽到答案了。
“殿下……”身邊關信的聲音將他從回憶拉出來,稟道:“據說今日魏家的小姐又進宮了。”
“嗯。”景雖‘揉’了‘揉’眉心,知道自己就算不問,關信也會一五一十將知道的吐出來。
“雖說是奔著德妃娘娘去的……但方才熙和宮那頭已來了人上報,說魏小姐午後會來拜見太子殿下。”
“來做什麼?”景雖‘揉’眉心的動作一頓。上一次,他留給她的印象還不夠糟?
“這就……”關信不確定地‘揉’了‘揉’鼻子。
“算了,隨她去。”景雖拾起手邊的筆,戳了戳眉心,“一會兒她來了你喚上柳妝。”‘女’人的麻煩,‘交’給麻煩的‘女’人去對付。
“叫她做什麼?”關信不屑道。
景雖抬眸瞥了他一眼。
關信趕緊恭敬地垂頭:“是。”
午後,魏纖柔果然如約而至。
關信瞠目結舌瞪著站在‘門’口的‘女’子,‘揉’了‘揉’眼,小聲地嘀咕:“是一個人?”
柳妝初初大驚,鎮定下來後冷哼:“難道還能是豬狗?”
“來者是客,”景雖立於二人前方,將二人的議論聲聽得一清二楚,“嘴上留德。”
“可殿下……”關信賊眉賊眼湊上來,“小的決計不信,一個人能在短短几天的時日裡……有如此大的變化!”
是的,‘女’大十八變已不足以形容眼前魏纖柔的轉變!原本的粗胳膊粗‘腿’仿若那棉‘花’糖一般,被擠成了勻稱的細條,包裹在輕紗錦緞中,婀娜多姿。一頭青絲挽成了小髻,墜以步搖,頓時五大三粗的魏小姐不見了,‘門’口的‘女’子端莊典雅,卻又沒有小家閨秀婉約,眼‘波’流轉間將‘門’之後的爽勇果決一覽無餘。
“仔細瞧模樣,還真是那麼回事了。”柳妝不屑,心頭卻不得不承認,上次的確是他們看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