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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成,造的船小而脆,近海航行尚且要提心吊膽。遠洋航行便是有去無回。”
“第二是航路。大海茫茫。若無海圖指引。單靠運氣。是到不了東勝洲地。”
“第三是水員。無論是走北線還是南線。途經地大多數區域都是陌生水域。水文氣候都甚為複雜。若不是有經驗地熟練水員。只怕很難熬過去。”
“第四是武力。東勝洲雖說比大宋落後。卻也有幾個不服王化地蠻國。。若是與他們交惡。沒有武力自保。下場會很慘烈。”
聽得秋爽一一道來。雖然並沒有涉及到真正地機密。但宋祖德還是非常高興。他點了點頭。滿是憧憬地道:“若是有辦法克服這些就好了。小人在倭國做了一年。也積了些微不足道地錢鈔。原來是想參股東征地。如今看來還需謹慎才是。”
秋爽點了點頭。微一遲疑後道:“東征雖然獲利多。但風險也大。如今我大宋處處都是商機。只要稍稍動些腦子。自然可以現獲利之處。你存得些錢也是不易。切莫學其餘倭人。就知道狂飲賭博。”
“是是。秋先生教訓得是。我此次在倭國最大地體會便是這個。倭人若這二點不改。便永遠跟不上我大宋地步子。”宋祖德道。
倭人原本就好飲,大宋釀酒業展起來後,又以工業化的生產完全擊垮了倭國本土地釀酒業,每年都有大量的酒類輸入倭國,換回黃金白銀等貴重金屬。秋爽與宋祖德並不知道這背後是有推手地,只是覺得倭人嗜酒過甚,實在不是件好事。
兩人之間一時無話,秋爽將目光投向車窗之外,當年種下的桑樹,如今已經長得極高大了,在華亭府到臨安地鐵路沿線,這樣成片成片的桑林,如今正在源源不斷地為兩浙地繅絲廠提供蠶繭,也源源不斷地為大宋國庫貢獻稅收。這才是國家展的正道,而靠去海外擄掠必定不能長久。
這個念頭在秋爽腦子裡面打了個轉兒,便又煙消雲散了,他並沒有深思此事,因為宋祖德又開始向他行禮:“秋先生,還要請教一件事情,不知你在倭國是執行公務還是去體驗異國風情地?”
這個問題問得太冒失了,秋爽有些不滿地瞪了他一眼,然後搖了搖頭:“我舟車勞頓,有些倦了,你請自便吧。”
知道自己的問題讓這位名滿天下的神醫有些不高興,宋祖德默然不語,看著秋爽靠在車座椅上閉起眼睛,他垂下了自己的頭。
經過兩次提,列車從華亭府到臨安的時間比當初要快一些,不過三個鐘點的事情。秋爽打了個盹兒便到了,他踏出車門的時候,卻不禁怔住了。
一隊九名近衛軍將士在站臺上立著,為的人,正是李一撾。
“立正,敬禮!”
李一撾看到秋爽下來,立刻叫道,他身後計程車兵齊刷刷地向秋爽行禮,秋爽自己沒怎麼,但跟在他身後想要為他提著皮箱的宋祖德卻是嚇了一大跳。
“過之,你怎麼來了?”秋爽笑道。
“奉陛下之命來接你,風清。一路辛苦了,陛下說得到你的電報,他歡喜得一夜沒睡好,你趕緊入宮吧!”
李一撾早不復當年地大光頭,這幾年沒有什麼大戰打,滅蒙元之戰後他便無用武之地,而滅元之戰中所立的功勞又不足以讓他很快地升職,趙與莒便讓他在大宋6軍學校繼續任炮兵指導。苦熬了三年,年初才又升了一階,被調到近衛軍特勤部,成為新一任的皇宮保安官。
他是有家有口的人。膝下兒女成群,因此也沒有太多追求了。
“陛下真如此說麼?”秋爽聽得心中歡喜,他忙碌了近五年,將無數時間精力花費在這件事情上,若是得不到趙與莒的肯定。他會萬分失望的。
“那是自然,我還騙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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