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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當真?”溺水之人的救命稻草,使得她眼前一亮。不過隨即她的目光又黯淡下去,和水慕霞相識也不過幾天,雖然得到過他的相助,可是往宮裡送摺子的事情他當真會相助自己?又為什麼會幫自己呢?
“有勞水公子,只是此事我還要想一想。”上一次水慕霞的扇子只是暗助,但是這一次卻是明著相助,如此恩情她要拿什麼來還?而水大公子幾次三番的幫自己,又有何圖呢?她輕輕嘆氣不敢輕易相托。
水慕霞在門外笑了起來:“大夫人倒是七竅之心,在下不過是路見不平罷了,且送摺子在下也只是有門路罷了,把摺子要送到皇后或是皇上面前,卻要讓夫人使個人才成;在下只是把人送入宮中,保證可以平安的把她帶出來罷了——當然要借夫人的誥書一用。”
紫萱聞言心下有些不好意思,當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水公子大義,我先謝過了。只是此事我還要和丫頭們商量一下,到時候要麻煩公子的話……”
水慕霞摸摸自己的新扇子:“無妨。只要夫人記得欠在下兩個人情就好,說不定什麼時候在下就要夫人相助在下一二,到時還希望夫人不要推脫。”說完轉身離開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珍珠跪下:“是婢子的錯,不應該聽侯爺的吩咐離開,但是您不能寫摺子進宮,如此和丁家撕破臉,萬一皇帝不同意和離之事您要如何自處?自古到今就是勸合不勸離,您又是賜婚和離之事是不應該想得,趁著現在挽回侯爺的……”
“你出去。”紫萱這次沒有喝斥她,只是輕輕的吐出三個字看也沒有看珍珠一眼;主僕三人在丁家吃過什麼苦、愛過什麼罪珍珠是清清楚楚的,可是現在她卻忘了自己是誰,不停的為丁家說話,眼中可還有她這個主子?
如果不是珍珠和本尊三年這樣苦苦的熬過來,她真要以為珍珠是被人收買:珍珠把丁府當家,認丁家人為主子,實在是可笑至極;總要讓她清醒一下,記起自己才是她的主子來。
珍珠聽到後傷心的叩頭:“婢子全是為姑娘……”
“我是姑娘,我在做什麼我自己心中有數兒,不需要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教我如何做。”紫萱斥道:“你是我的丫頭,只要按我的吩咐去做就好,對與錯到時候都不會怪到你頭上;如果你擔心日後和我會失了清白名聲,留在丁家也隨便你。現在,你出去,我有話要同琉璃說。”
珍珠聞言如雷貫頂,痴痴的看了一眼紫萱叩頭離開,沒有再開口;她是極為傷心的,沒有想到她的姑娘會如此待她,說出那樣絕情的話來。
琉璃看一眼紫萱,緊走兩步扯住珍珠低聲道:“原本就是你想左了,而且姑娘現在心情不穩,被欺侮到如此地步,有個萬一你知道那後果的!你逆了姑娘的意思,姑娘說你兩句你也受不住,就枉大夫人和姑娘原本待你的好了。”
珍珠回頭看一眼紫萱,見她依然沒有叫自己留下,掙開琉璃的手步出房門並把門帶上了:從前,她是姑娘跟前第一個,事事姑娘都會和她商量,可是現如今她卻被姑娘嫌惡,有事不但不同她說還要把她趕出房來。
紫萱輕輕嘆口氣:“讓她好好去想一想,回頭等眼下的事情處置完,我再找她好好說一說,珍珠實在是有此分不清楚裡外遠近。”她說完兩句話看著琉璃:“要進宮的話,眼下也只有讓你代我進宮,雖有誥書在身,還有水公子保證,我心裡卻始終不安,皇宮裡的事情不是我們能控制的,誰也不知道你這一去是不是有危險;要不,就等上三天。”
琉璃坐下搖頭:“姑娘,不要說是三天就是一天也等不得的,婢子很清楚的,因為這個孩子丁家不可能放過我們主僕,說不定明兒就會讓人把夫人接回府中;只憑我們主僕三人,而且姑娘您還有傷,再要照顧大少爺,根本不可能攔得住丁家的人動手。婢子去,婢子定能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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