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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尖被吹直了奔著賈氏的腳就落下去。然後,當然就是賈氏的慘叫,那劍把她釘在了原地
丁侯爺還是看著賈氏:“你想做什麼?敬你是長輩你卻要殺了紫萱,你當我丁家是什麼地方?來人,拿我的貼子把她送到官府去。”
朱老爺看得驚心動魄,看到朱氏受傷他終於心疼的再也挺不住:“倒底是家事鬧將開來對誰都不好,依我看還是、還是……”看一眼紫萱:“讓她叩頭到你母親的墳上吧?”他再精於計算可是待賈氏卻是真得舍不下,讓賈氏吃點苦可以卻不能看著她去送死。
紫萱看看賈氏的腳:“她受傷了,哪裡能……”
朱老爺重重的一腳踹在賈氏肥碩的屁股上,讓她止了痛罵;她當然清楚眼下的情形,可不是她撒潑耍賴就能混過去,馬上點頭:“我能成,能跪能叩頭。”倒底還是小命要緊。
053章 不等天報
紫萱淡淡的道:“我真得不敢相強,有什麼事兒還是請官府判定吧,朱夫人也是極委屈的,萬一再是我們姐弟冤枉了夫人你,就不好了。因此,去官府還是最好的。”
要給文昭討個公道可不是賈氏肯低頭就可以,她要承認她做過那些令人髮指的事情,然後賠罪才算是公道;否則賈氏委委屈屈的跪倒在地上,起來後還是會對人說她是被冤枉的。
賈氏一窒,腳上的疼痛讓她沒有遲疑多久:“是我豬油蒙了心,是我對不住大少爺,是我不讓他吃飯讓他吃廚房的泔水,是我不讓他讀書讓他去柴房做粗活,是我讓他不睡在房裡去睡柴房,也是我打得他,是烙得他……”
她說出來後淚水也落了下來,不是因為她為做過的事情感到後悔,而是因為她當眾說出這些來而感到了極大的受辱:她以後要怎麼做人。
紫萱問她為什麼要毒打文昭,她根本答不上來;就是想編個理由,可是文昭身上那麼多的傷痕,她能編出多少理由夠她如此狠心的折磨人。
聽完賈氏所說紫萱看向朱老爺:“父親,這是她親口承認的,那些沒有說出來的不知道有多少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非要留下文昭了,因為他再在朱家住下去就只有死路一條。”
賈氏抱住朱老爺的腿叩頭:“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老爺給妾個改過的機會,好好的伺候老爺,好好的贖自己的過錯。”她說完又起身對紫萱行禮:“我真得知錯了,大姑娘就大人大量放過我吧。”
紫萱還沒有說話,朱老爺緊接著加上一句:“萱兒,她知道錯了,文昭也只是受傷,就饒過她這次好不好?”這話聽的紫萱一肚子的火氣,什麼叫文昭也只是受傷——那意思是不是隻要文昭沒有死,這賈氏就不應該死?只能是文昭死了才應該追究賈氏?到時候朱老爺也難說會狠下心來追究。
就算到時候追究賈氏,只是還有用?人都已經死了,追究賈氏能換回文昭的性命來這話讓紫萱胸中的怒火又衝了上來:“這就是女兒為什麼被逼著做個惡人的原因了,因為我不做惡女,不做個不孝女,就要看著弟弟死了,才能請父親大人來給弟弟做主”她咬著嘴唇指著賈氏:“今天我偏就要做個不孝女,就要她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她指指自己,又指指自己的住處方向:“我和文昭是母親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母親把我們姐弟捧在手裡疼愛,可是母親走後她卻如此虐待文昭,我今天饒過她我就對不起死去的母親,我就是母親最不孝的女兒”
朱老爺沒有想到紫萱忽然對自己發作,還是當著這麼多的人面:“你這是在和誰說話,母沒有父大,你母親死可是你父親我還活著。你對得起你母親,對你母親盡孝就可以對父親不孝了嗎?”他指得是紫萱對他大吼大叫的態度甚為不滿。
紫萱盯著他道:“女兒今天饒過她才是對父親盡孝是不是?女兒把文昭交給你,讓他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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