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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嗎？&rdo;

葉壹歪著頭看媽媽：&ldo;那誰做我的替死鬼？&rdo;

艾以晴真的對這個早熟又沒熟透的女兒沒有一點辦法。哪個人會問這般直接又沒大腦的話啊！乖乖地聽候安排不就好了麼！

&ldo;你不用問，一切造我吩咐去做就好。對了，你屍體埋在了哪裡？&rdo;

&ldo;我們學校的後山，唯一的一刻紅杉樹之下。&rdo;

艾以晴瞥她一眼：&ldo;你還挺浪漫。&rdo;

葉壹沒再接話，尋思了幾秒鐘抬頭看艾以晴：&ldo;媽媽，你是想讓司機叔叔替我去認罪吧？&rdo;

&ldo;如何？&rdo;艾以晴的語氣明顯不是在詢問意見，而是挑釁。就算是你又想如何呢？

&ldo;沒。&rdo;葉壹什麼也沒掙扎，&ldo;只是，死的時候，似乎很疼呢……&rdo;

艾以晴看女兒雙眼發直，知道她又再想那些有的沒的，身上還散發著讓人作嘔的血腥味，她覺得自己的底線快要到了，再挑戰下去只怕自己會抓狂：&ldo;葉壹你聽著，現在你去洗澡，睡覺，明天一早我就叫你起床，你不用去上學了，我親自送你出去。&rdo;

&ldo;出去？出哪？&rdo;

&ldo;先去越南你外公外婆那裡一段時間避避風頭，然後護照辦下來之後就送你出國，去美國留學。&rdo;

葉壹望著艾以晴，嘴動了動，本來想說什麼，可是最後還是把話全部都吞回了肚子裡。

&ldo;你有意見？&rdo;

&ldo;不，沒有。&rdo;

&ldo;很好，去吧，明天天亮前我們就要出發。&rdo;

&ldo;嗯……&rdo;

葉壹站起身，艾以晴的視線一直鎖定在她身上，冷冷地說：&ldo;今晚要我陪你睡嗎？&rdo;

葉壹苦笑：&ldo;要啊，媽媽。我怕。&rdo;

&ldo;你也知道怕？&rdo;

&ldo;……你當你女兒真是妖怪麼？&rdo;

&ldo;妖怪吃人都會吐骨頭，你倒好，什麼也不給人剩下。不過小壹，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我真的不明白你的動機是什麼。你為什麼能忍心把一個人肢解了？你不覺得噁心嗎？&rdo;

&ldo;噁心。&rdo;葉壹回答說：&ldo;的確很噁心，但是與他所說所做的相比起來，他的屍塊才是一種他應該得到的存在。而且屍體的目標太大了，分解開比較容易躲過。&rdo;

&ldo;你知道嗎小壹。&rdo;艾以晴不是在開玩笑，&ldo;或許把你送出國，送離我們身邊，那才是正確的選擇。&rdo;雖然在她心裡明白葉壹和別的孩子是那麼不一樣，可是真的沒有能想到葉壹的不同到了這樣的一種地步。她無法相信一個十五歲的瘦弱少女能有肢解一個成年男人屍體的力量。在她的心裡究竟藏著怎樣的一個怪物？

葉壹見艾以晴用警覺的目光看著自己，心裡像被誰擰過一般痠疼：&ldo;媽媽在怕我吧？媽媽覺得我會動我親愛的家人嗎？&rdo;

&ldo;或許你不會。但是一旦失控，你比誰都可怕。&rdo;

作者有話要說：呃，哎

15

15、第十五夜 …

葉壹洗完澡躺入艾以晴的懷裡，艾以晴抱著她，能感覺到女兒身子實在是單薄到可憐，渾身都是骨頭，面板的溫度也低，她抱著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