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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酒量,結果想著好久沒有喝酒了,想要在手冢國光沒有趕來之前開個禁,嚐個鮮,卻不想把自己給灌了個迷糊。記憶的最後是手冢國光趕到酒會,面對自己的酒態,冷著臉狂放冷氣的畫面。按了按額角,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卻總是彷彿被一層薄霧遮蓋了,怎麼也看不真切。總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什麼,卻總是想不起來。
眼光一轉,看到手冢國光右耳垂明顯的傷口,呼吸一滯,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國光哥哥,昨晚,我喝醉了,不會做了什麼不好的事。你耳朵的傷口,不會是我咬的?”
聽到這個問題,手冢國光看了一眼手冢夕夜帶著幾許忐忑的雙眸,卻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反而接過手冢夕夜手中的茶杯,起身用一貫平靜冷淡的語調說道:“既然醒了,就起來洗漱一下,媽媽已經做了早餐,爺爺爸爸他們也都在下面等你。”
困難地嚥了口口水,在剛才的那一刻,手冢夕夜悲催地發現自己完全被手冢國光的氣勢所鎮壓,竟然半點也不敢插嘴。雖然手冢國光並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不過,沒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按照手冢國光的性子,如果他手冢夕夜沒有幹過咬耳朵這件事情,絕對互否認。可是現在什麼都沒有說,那就代表那個膽大包天到敢咬冰山部長耳朵的就是自己這個昨晚醉酒後無法無天的傢伙了!
模模糊糊地手冢夕夜好像回想起一些片段,那一口,自己貌似咬得很重的樣子!
皺了皺眉頭,趕緊起了床,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穿戴整齊,下了,看到一大家子的人都在等著自己,連忙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給眾位長輩道了歉。方在手冢國光的下首做了下來。偷偷打量著手冢國光的神色,看他還是神色如常,只是換做平時,手冢國光肯定不會對自己的靠近露出這樣不近人情的冰塊臉。雖然說手冢國光的表情通常都是那一百零八號的面無表情。可是手冢夕夜還是能夠透過手冢國光面部細微的變化看出其中的差異的。
面對外人時,手冢國光絕對是真正的不給任何反應。可是他手冢夕夜對於手冢國光而言可不是外人,平常的時候,對於自己的靠近,手冢國光周身的溫度肯定有所上升,狹長帶著凌厲之色的丹鳳眸肯定柔和了幾分,可是現在手冢國光卻用對著外人的態度對著自己。一時之間,手冢夕夜要是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那真的是白活了!
於是,手冢家的早餐桌上,出現了很好玩的一幕,只見手冢夕夜一頓早餐,自己不見吃什麼,光顧著伺候手冢國光了。只要手冢國光的眼角餘光一掃到哪道菜,立馬將手冢國光想要的夾到他的碗裡,總之是手冢國光想要什麼,他就先一步滿足了他的要求。這麼一幕落在手冢一家子眼底,互相看了看,又掃了一眼手冢國光紅腫的耳垂,大家都心知肚明,唇角含笑地看著手冢夕夜那副獻殷勤的模樣。
總之這一頓飯,除了只顧著伺候手冢國光的手冢夕夜沒吃到什麼之外,其他幾人都吃得很開心。畢竟,難得一大家子聚在一起吃個早飯,又難得看到和自家木頭兒子一樣少年老沉的手冢夕夜這般忙得團團轉,圍著一個人打轉懺悔的小模樣。這場好戲看得倒是很歡樂!
作者有話要說:東京街頭的天空很漂亮,五光十色的燈光炫耀著這個城市的繁華熱鬧,而隱藏在這樣一個帶著曖昧的喧囂的夜晚下面的是人們寂寞帶著騷動的心。
手冢夕夜睜著迷濛的雙眸,看著因為自己的一個動作,一番話呆愣在那裡的手冢國光,不由得痴痴地笑出聲來,他只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很奇妙,就好像有兩個自己,一個頭重腳輕地聽從本能而行動,一個卻又彷彿掙脫了身體的束縛,擺脫了系統的痴纏,冷靜中帶著幾分嘲諷地看著自己的一舉一動,看著手冢國光的反應。
手冢夕夜知道自己在等,等著手冢國光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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