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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孩子是他的?”語畢,他的心中彷彿有一塊大石沉沉落下,長久以來鬱積在心中的窒悶,如今終於全部合盤托出。風離澈的那一句,“原來,你竟是連有身孕這件事,都是騙我的。”,長久以來,一直如同芒刺紮在他的心中,無法連根拔除,時時刻刻都會疼痛流血。
煙落靜靜聽著,望著他眸底的濃重疑惑密密織成一張天羅地網,兜頭兜臉向她撲來,她幾乎能感覺到自己貼身小衣被汗溼了緊緊吸附在背上的黏膩感覺。他,終於還是將懷疑說出來了。
她輕輕笑了,笑聲幽幽迴盪在了湖心的夜空之上,那笑聲是如此艱難,彷彿一縷蓮心之苦直逼心底。如果不是為了他,她為何要去接近風離澈,為何要去欺騙風離澈,又為何要利用風離澈對她的感情?可是,如今,她成功的離間了先皇與風離澈,而他,也如願以償的坐上皇位。而她,又得到了什麼?
她得到的是他的懷疑,得到的是他的疏遠,得到的是他一句錯當映月當成了自己。
他眸色烏沉如墨,神情不瓣喜怒,徑自說道:“如果不是在御苑之中,父皇壽宴那日,我親眼瞧見了他吻你的一幕,又何至於飲多了酒,誤將映月……還有,那日山間暴雨,我拼命尋了你一整夜,次日一早,卻看見你與他獨處一穴。風離澈是怎樣的人,我還不清楚麼?他會對你沒有一分遐念??他會忍住不碰你?”連聲的質問,他已是將指關節握得“咯咯”直響,在寂靜的夜中格外地清晰。
那一日,她身姿柔弱的立於山洞前,衣衫微皺,裙襬下已是扯破數處,她瞧見他,那淡漠的表情,至今回想起來,都覺著心中鬱結。風離澈自山洞中緩緩步出,臉色潮紅,髮絲凌亂。他從不知,風離澈向來冷清的眸光也能這般溫柔,瞧著她的背影,彷彿能擰出柔情之水來。他是男人,風離澈那般瞧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的神情,他一看即是明瞭。那夜,他們真的沒有發生過什麼麼?要教他如何相信!
她的舌尖咯咯而顫,心中窒悶得幾乎要嘔出血來。月色慘白似一張鬼臉,幽幽照在她的臉上,原是同樣。
她的手軟弱的垂了下去,再提不起來,眼角的餘光,瞥見自已的手已是蒼白如月下雪。心中劃過一絲劇痛,苦楚與羞辱似凜冽的刀鋒般一刀一刀劍著,再一滴一滴的落下鮮血,那樣痛,痛得幾乎矇住了呼吸。
“好!好!好!”她神情瘡痍不忍賭,連連後退,連連說了三個“好”字,緊咬下唇,聲音悽惶不堪,整個人搖搖欲墜如枝頭即將凋落的樹葉。原來,在他的心中,她竟是這樣朝三暮四的女子。可以為了達到目的,輕易奉獻出自己的身子。
原來,她竟是這樣不堪。是的,他的質問,讓她第一次瞧清楚了自己,她利用自己的美色,去勾引風離澈,而她,原本就是這樣不堪的女子!她終於清楚的認識了自己!
突然,她的唇邊漾起一絲冷笑,質問道:“既然如此,我也有話要問你。風離澈似乎並不知曉我入宮沖喜的緣由,況且如今傲哥哥已然是全殲日月盟歸來,可見風離澈與日月盟根本沒有關聯,又何來合作?即便司天監莫尋是日月盟的人,又何以見得是風離澈與他一同構陷於我呢?”
他皺眉,寒聲道:“這個,我也是才知曉。”
“真的是才知曉麼?”她突然情緒失控,朝他大聲吼道:“我不信你不知道!”
他的臉色極是難看,微張的眼角迸出無盡的怒意,騰的一發力,便一掌拍碎了身旁的案几,“哐啷”聲不絕於耳,是散落一地的杯盤碗碟,玉瓷碎片的尖角,彷彿能將這寂靜的夜色勾破,直射出一道道清冷森然的光芒。
“樓煙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暴怒使他的雙眸充滿血絲,令他整個人如同一頭侗機而動的猛獸,直欲撲上前去,將她撕扯成千片萬片。
她早已是理智失了殆盡,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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