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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他看不出我心中重視的是誰?”言罷;眸中含著些許曖昧,瞧著她栓嫩的側臉,直欲再一親芳澤。
煙落聞言,面色酡紅.只以肘間輕輕推了推他,含羞示意他不要扯遠,又問道:“那時你設下此宴,可是你尋來的那七名女子,想要二皇子的性命?”
他冷哼一聲;道:“確實是我尋來了民間的劍舞,假作行刺他之狀,只不過卻沒有想要他的命,況且我並不知那七名女子竟是日月盟月宮之人。”
“為何要假作行刺呢?”煙落疑感的問道。
“你知曉,因為彼時父皇委我以重任,命我運送銀兩物資前去靈州賑災。我怕二皇兄會從中作梗,是以特地設了此宴,意在宴中假意行刺他,雖不會成功,他亦不全捉住我的把柄。可是在外人看來我們兄弟二人此事之後必生嫌隙。是以,如果我在靈州的公辦出了差錯,人人只會懷疑是二皇兄攜私報復。他這般精明世故之人肯定明白,我這麼做,是讓他投鼠忌器。”他詳細解釋道。
她眉心一檸,靜默半響,原來當日那場鴻門宴,他是這個用意,難怪她一直兄法想通。此時不得不佩服風離御慎密周全的安排,真真假假,迷感了所有的人。當時即便是日月盟真的得逞,截下那此銀車物資,也不過是空忙一場,因為真正的物資早就從官道之上大搖大擺的運送抵達至靈州了,甚至不費吹灰之力。腦中只覺得思緒有些亂,略一思忖,岔開了思路,低聲問道:“我懷疑司天監莫尋是日月盟的人,你覺著呢?”
他眸中問過驚訝,盯了她一眼,問:“你憑何判斷?”
“感覺。”她唇角揚起寧靜如秋水般的涼意;其實她也有沒有幾分把握,只是一種油然天生的感覺驅使著她這麼去揣測,她總覺著莫尋好似見過她一般,也頗為了解她與七皇乎的淵源,以及莫尋無意間曾透露出來的岐山上罕見的茶葉“雪頂”,種種蛛絲馬跡令她懷疑。
“我也曾經這麼想過;苦於沒有破綻。”風離御軒眉一檸;冷聲道;修長的手指依舊纏繞著如柔軟的髮絲,湊近鼻息之間,嗅取著那一絲銷魂的芳香。
“那枚丟失的玉佩;亦是被他所盜取。”她凝聲道。
他神色一凜;猛一握拳;只聽得關節亦是“咯咯”作響,由於他正把玩著煙落的長髮,突如其來的握緊,亦是扯動了她的長髮。
煙落只覺得頭皮一陣痛麻;驚呼;“痛”
風離御先是歉然一笑,忽的臉色陰沉,唇角揚起冷冽的弧度,揉了揉她的後腦勺,寒聲問:“可恨!竟然是他!為何不曾聽你說起?”
她不答;只徐徐道來:“我有一層想不明白,如果莫尋與日月盟有牽連,那麼二皇子與莫尋有關聯,豈非矛盾?我記得,那日宴席之中日月盟月宮之人可是先行刺的二皇子。”
“可以假設為他在做戲,如果二皇兄與日月盟有關聯,那日月盟之人極有可能是他自己尋來假意行刺他自己的。”言至此;他冷冷一笑;突然似想明白了一層;含著無比怒氣道:“好一�個反利用之計”
“何解?”她蹙眉;腦中已是愈來愈亂,只覺得萬千線頭雜亂無章,卻尋不到最初的那一根。
“些許個日月盟的反賊,想要行刺他,無疑是妼蜉撼樹,不自量力,必會失敗。只是,如果日後我靈州一行遭遇日月盟襲擊,如此一來,還會有誰會懷疑是他。”風離御若有所思;緩緩剖析道。
如此似乎能解釋得通,只不過她心中還是有幾許不明,又問:“日月盟是反天晉皇朝組織,如果二皇子與日月盟有來往.與狼共謀,那又置江山社稷於何地?以他孤傲的性子,可能麼?”
他一時愣住,良久才道:“日月盟雖是反天晉皇朝組織,但多活動於涼州,靈州偏遠一帶,甚少在中原起事。我一直揣測,以他們的實力,顛覆天晉皇朝只是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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