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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貓爬架在他們家都落灰了,做掃除時讓蕭遇安拆了放雜物櫃裡,但這事不能讓易卓知道,而且土貓是誰也解釋不清楚了。明恕索性問啥答啥,說貓兒很喜歡貓爬架,天天待在上面就不願意下來。
「那你們給它起名字沒?」易卓想到了一個關鍵問題,「你們不會就叫它咪咪吧?」
明恕一哆嗦,脫口而出:「起了啊。」
「叫啥?」
「寶貝兒。」
易卓差點噴了,「這麼膩啊?你起的還是蕭遇安起的?肯定是你吧,蕭遇安不可能起這麼膩的名字。」
明恕說:「我哥起的啊,那是他的貓。」
易卓不敢相信。
這番對話蕭遇安沒聽見,特訓拖的時間有點長,他出來時明恕已經等好一會兒了。
明恕沒給他說自己給那隻根本不存在的貓取名了,結果第二天,易卓就在他跟前直轉悠,「我的蕭哥,你這是鐵漢柔情啊!」
蕭遇安莫名其妙,「喝多了?」
「誰喝多了!咱搞訓練呢!」易卓故意壓低聲音,「我聽說,你給你家那隻貓取名叫寶貝兒啊?」
蕭遇安倏地抬眼,幾乎是一瞬間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他們家根本沒貓,易卓只可能從明恕那兒得知貓叫寶貝兒。
易卓大笑,在蕭遇安肩上拍了拍,「所以你這是鐵漢柔情啊。寶貝兒寶貝兒,真夠寵的!」
蕭遇安也笑了笑,沒答。
明恕剛在奶茶店換好制服,耳根忽然燙起來,拿手去冰,結果越捏越燙。
「誰比比我?」他沒好氣地哼哼。
這時,厘姐忽然探了半個身子,朝他招手,看上去似乎有難以啟齒的話要跟他說。
蕭遇安帶特訓去了,中途休息時卻又想到易卓的話。
明恕知道土貓指的是自己,還故意跟易卓說貓兒叫寶貝兒,還說是他給起的。
這心思也過於直白。
明恕被厘姐叫到奶茶店後面的小巷裡,暫時沒人經過。他對看人表情這件事太在行了,一眼就明白厘姐要跟他說的事可能不太好。
「是這樣,咱們店生意不是挺好的嗎,老闆就招了幾個熟手,都是上固定班的,他意思就是咱們不需要小時工了。」厘姐越說越不好意思,「小楠我已經說了,她願意調去長生路上班。那咱們店就只剩你一個小時工,你看你是調一下店,還是改成固定班?」
明恕聽明白了,他正面臨踏入社會後的第一次「裁員」……
本來他也是上固定班的,但是繼續上固定班的話,他和蕭遇安就沒什麼相處時間,所以後來才調成小時工。這讓他調回去,他自然不願意。
換店就更加不可能,他選這兒,就是因為離家和便利店近,換個遠的地方,他趕不上。
兩種解決方案都不行,厘姐挺遺憾的,「那就只有……」
明恕也不是非要這份工作不可,更怕別人因為自己的事為難,連忙道:「沒事兒,我下月也開學了,那你看我明天還來嗎?」
厘姐鬆了口氣,但還是有些過意不去,「工資我給你結到這週末,我給你開了個貴賓,今後你來喝奶茶不要錢。」
明恕笑笑,大方地接受了厘姐的好意,下午做事也挺麻利的,但下班之後,心情遲來地沉下來。
他其實並不想打工,在便利店和奶茶店工作都挺累的,早上5點多就得起,中間除了吃飯,就沒有休息的時間了。也就他年輕,體力好,才無所謂。
杜皓、蘑菇頭他們旅遊的旅遊,學樂器的學樂器,個個都在利用這個絕無僅有的漫長暑假提高自己,做以前沒時間做的事。
就他還在為錢的事發愁。
過去19年,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