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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天晚,魏王也不敢讓兒子一個人騎一匹馬。萬一馬驚了,往黑暗的深林中跑,他也怕兒子會跌下來受傷。
所以,魏王這會兒一帶二,他坐在最後面,前面坐著兒子和妻子。
但康安顯然對此十分不滿,他覺得憑他的騎術是可以一個人騎在馬背上的。可父親命令他不許,他又不敢違抗,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老老實實坐母親跟前。
嘴裡不免小聲嘀咕著,覺得父親瞧不起他。
而魏王,這個時候則十分想把兒子轟走。
有他在這兒,十分礙事。
偏康安沒這個自覺,一直賴在父母跟前,並且嘴裡還不停嘀嘀咕咕,念念叨叨。
次日傍晚,魏王又打算趁著空閒去教妻子騎術時,齊王過來了。
那日宮裡的事,齊王已經知道了。若不是當時有魏王妃嫂嫂在,想來母后的病並不會這麼快就好。
說不定,又被淑妃給氣著,怕是連床都下不來。
齊王一直想當面朝嫂嫂道個謝,奈何一直都沒這個機會。所以這會兒瞧見了,齊王自然是要過來說幾句的。
一家三口都看到齊王朝這邊走來了,所以都站著沒動,等他過來。
等齊王走近,康安率先和他打招呼。
「齊王叔叔。」
齊王笑著伸手去摸了摸康安腦袋,誇了他兩句,說他今日特別精神。哄得康安高興後,齊王則又抬眸看向魏王夫婦。
「皇兄,皇嫂。」齊王恭敬朝魏王夫婦抱手。
姚品嫻稍稍福了下身子,算是回禮了。而那邊,魏王也沖齊王頷首。
齊王對姚品嫻說:「臣弟是來向皇嫂道謝的。那日在坤寧宮,多謝皇嫂為母后解圍。」
姚品嫻則道:「齊王殿下客氣了,當時照顧好皇后娘娘,乃是我的職責所在。而且,是皇后娘娘人善有天佑,我也沒能做什麼。」
齊王道:「母后病中時,皇嫂能親自照顧母后,臣弟心中也感激不盡。日後若皇嫂有能用得著本王的地方,臣弟定不推辭。」
姚品嫻靈機一動:「眼下就有一個。」
齊王先是一愣,然後笑了,忙問:「請皇嫂明示。」
姚品嫻看了眼兒子,笑著對齊王道:「我家王爺要教我騎術,但康安一直覺得他也很厲害。但這會兒功夫,我們夫婦都沒空去看他是不是厲害。齊王若是得閒的話,不如幫忙去檢查一下康安的騎射功課?」
齊王面上笑容更大,忙拱手彎腰說:「樂意效勞。」
說罷,一彎腰,就直接把康安從地上抱了起來。
對他說:「怎麼樣?你跟三叔一起騎馬行不行?」又道,「三叔騎術雖然比不上你父王,但應該也不算差。」
康安撓撓腦袋,看看父親母親,又望望齊王叔,最後才勉為其難說:「那好吧。」
見他同意了,齊王則和魏王夫婦道別:「皇兄皇嫂,那康安臣弟便帶走了。」
魏王點頭:「有勞了。」
魏王和底下幾個兄弟關係都不親近,加上他並不喜歡搞拉幫結派、結黨營私那一套,故而即便是兄弟見面,也只是客客氣氣的。
魏王自幼是在先帝膝下長大的,他受教於先帝。之後十二三歲時,他便遠赴別地去了軍中歷練。
之後,就更是成日的不在京中。
也就是今年才好一些,結束了和北狄人長達五年的戰爭後,總算是留在了京中。
齊王帶走康安後,魏王問妻子:「本王昨日教你的那些,可都還記得?需不需要本王再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