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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聲響,那小二抱著臉,傻站在那兒。
“梁二哥,消消氣。下人無禮,不會照應說話!待小的親來伺候!”那掌櫃疾步從內間行出,彎了腰,滿臉賠笑道。
“劉掌櫃,非是吾等多事!吾家百夫長軍門大人來此地吃酒,亦是看在汝之情面上,怎的如是耶!”
“是、是、是,多謝軍門大人賞臉!包小二,快上茶,吩咐後堂儘快備幾道小菜上來。軍門大人,此乃吾家店中珍藏三十年之上等女兒紅,小人先敬上軍門大人一杯,權當賠罪了。”
“嗯!果然好酒!”
那百夫長滿飲一杯後,咂咂嘴才道。
“不足哥哥,吾等上樓去吧。”
嫦兒見此緊皺眉頭小聲道。不足便隨嫦兒黯然上樓而去。
至那西進一間廂房內,嫦兒端坐床上,不足卻盤膝坐在木椅上。
“不足哥哥,吾觀彼等官兵與賊子nǎ裡有兩樣呢!明日還要去縣衙麼?”
“嫦兒,雖此等官兵如是,但吾等將賊人巢穴之事相告,彼等說不得也得為民做一回主不是。此乃大功德也!又何必猶豫!”
“可是,不足哥哥,若夜來賊人來犯則何如?”
“嫦兒,汝不聞那官家說彼等那個什麼百夫長嗎?想必他們也是緊急調往此間以防賊人復來尋釁的。你我只管放心,到明兒去那縣衙吧!”
“全憑不足哥哥做主,明日去官衙報官以剿殺那些賊子!”
第二日,不足與嫦兒隨客商出三岔鎮向縣城而去。自然,不足與那嫦兒裝扮如普通客商的摸樣,以防途中出了差錯,被賊人識出枉送了性命。三岔鎮離縣城三十里遠近。不足等行不過二三個時辰便入了縣城。此縣城方圓不過十來裡地面。城中一個十字向東西南北各伸出一道街,餘外卻只數道小巷從街面通入,再無其他。城中民居低矮,修造低劣。街上行人甚少,商鋪店堂顧客甚稀。不足與嫦兒與客商分開,信步走在街上,見那店鋪門口商家或立、或站、或坐木凳上閒聊,便尋著一立於門口之老者打聽官衙之去處,便直行去縣衙。
此地縣衙位於東街北面南向而居。紅柱色退,衙門窄小,其兩側石獅做工粗劣。五七級臺階之上兩頁門洞開,其上紅漆脫落,斑駁難看。其一側鼓架之上安放一鼓,半截鼓槌胡亂插著。不足讀書甚雜,此時按照書上所言擂縋擊鼓。果然不多時便有兩個提了殺威棒的衙役出來。
“呔,小子!有嘛要事擊鼓煩我?”
“官爺,吾等有事要向縣官老爺稟告,煩請通稟一二。”
“何事兒?說於我知也是一樣!”
“這事兒卻只能說於大老爺呢!”
“大膽!莫不是不想活了,連老爺我也敢違逆!”
“某隻是要向大老爺親稟!”
“這臭書生竟也是頭犟驢!在外面等著!”
於是其一人入了進去,不一時有人喚道:
“才剛那書生,老爺喚汝進去哩!”
不足與金嫦兒雙雙行入將去,見一殿堂不甚高大。中間正堂之上高懸一匾‘清廉方正’,其下一官家書案甚大,上置文案一摞,驚堂木一塊。其後一官吏,面容儒雅和善,雖官袍甚舊,縫補之處明顯,漿洗的卻倒乾淨。其正徐徐入座。看其中等身材,雙目親切和藹,八字須,一忠厚長者之相矣。
“堂下之人,見了老爺也不下跪!”
一衙役喝道。
“算了,讓彼等講來,何事擊鼓?”
那縣老爺溫和地說道。
“父母官大人,容晚生稟來。吾二人知那山賊之落腳處!吾······”
“慢!此時關係重大,請後堂講來。”
言罷那縣令老爺起身入內,有兩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