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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放下水杯。輕撫下陳唯一的背,再順勢與她並躺在床上,大手攬過她,以極低的聲音說,“一一,生氣啦?”
陳唯一哼一聲扭頭不理他。
“不檢查一下怎麼能放心呢!你第一次去玩沒有我帶著就那麼滑下去我能不擔心嗎?還好沒什麼事,要出事了誰擔待得起!”
“我又沒讓你擔待!”陳唯一轉轉眼睛咕噥一聲,帶著賭氣的意味。
“一一怎麼說話呢,我不擔待誰擔待,你現在還是一個人嗎?”鍾確故作嚴肅。
鍾確不這麼說還好,陳唯一一聽就炸毛,無視攔在背上的手,翻身坐起來,身上的疼痛令她皺皺眉頭。“那你有當我是誰嗎?我說了不去醫院買藥就好,結果呢,你連個商量都不打。去了醫院能怎麼樣!醫生還不是說要擦紅花油?!”
聽她這麼一說,鍾確就知道她在意的不是帶她去檢查的事,而是埋怨他不顧她的想法,趕緊低下頭裡道歉,“一一我錯了,我不該不聽你的話。”
陳唯一也不是有心跟他鬧,既然到這個份上了,有些話還是要說的,坐正身子,看著躺在床上的鐘確,“鍾確,咱倆剛開始的時候我就說過,你不要強迫我做一些事情,我說我不想去醫院你聽了嗎?”
鍾確一隻手把玩著陳唯一撐在床上的手指頭,聽著陳唯一的教訓,討好般調笑,“老婆我錯了,我該聽你的話,我不該帶你去滑雪,不該教你玩,不該不看好你,不該你滑下去一半我才發現,不該讓你摔倒,更不該帶你去醫院。我錯了你打我罵我吧!”
“嚴肅點,我在跟你說正事,別嬉皮笑臉的!”陳唯一挪開被她把玩的手,換一個支撐點。鍾確卻得寸進尺,進而進攻她的腰。她一向怕癢,每次對他的這招無從抵抗。鍾確知道她的這個弱點,每次她一鬧用這招必定屈服,屢用不爽。
陳唯一身上還穿著厚厚的大衣,隔著衣物也被他逗弄的不舒服,挪開逃離他的魔爪,卻又被捉回來,直接撲倒在床上,壓上去。
“一一我認錯了,那你呢?恩?”鍾確的尾音挑起,熱熱的呼氣噴到她的臉上,引得陳唯一身上一陣戰慄。
“我…我哪有錯?”陳唯一明顯氣場不夠。
“不承認?”鍾確一邊反問,一邊騰出一隻手去拉她衣服的拉鍊,指尖拂過陳唯一的下頜,緩緩拉下去。陳唯一心尖一顫,怕他有所行動,不管其他,直說,“我承認!”
“哦?承認什麼?”鍾確看著陳唯一的眼睛,兩人呼吸相合,指尖繼續往下,陳唯一轉眼看看自己的一隻手被他壓在枕頭旁不能動彈,只能伸出另一隻手握住他的,提高聲音警告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鍾確!”
鍾確無視她的提醒,奈何兩人體力懸殊,陳唯一擺身掙扎無果,拉鍊終於被拉下分到兩邊。
陳唯一里衫穿的是緊身衣,拉開外套,身體的曲線畢露無遺,尤其是那對被齊瑞羨慕不已的cup。被陳唯一在身下掙扎半天,拉開拉鍊又不由自主的往下看,這麼近距離的對上她的柔軟,視覺的衝擊比上次摸到的還要強烈。鍾確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別開眼睛整張臉埋在她的頸間,粗重的呼吸讓陳唯一的心怦怦的跳。
鍾確開始啃噬她的脖頸,含住她小巧的耳垂,一路流連纏綿到耳根,下頜,最後擷住小嘴,舌尖猶如跳舞般逗弄著她兩人一起嬉戲。陳唯一的呼吸也隨著兩人的親密逐漸粗重起來,身體軟了下來,握住鍾確的手漸漸鬆動,耷拉在身側。鍾確的手被她放開,順著她的曲線一步一步往上,隔著裡衫也能感覺到她的輕顫。終於大手覆上了她的柔軟,無意識的揉搓。
陳唯一被撫弄的有些意亂情迷,眼神渙散,身體猶如踩在雲端,一切都是那麼的柔軟,暈眩幾乎要衝破她的理智。鍾確男人的本性使然,隔著衣物慢慢頂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