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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拿去騙別人吧!大概不用刑迫供,你們仍要胡說一通。”
“且……且聽在下解釋。咱們兄弟倆不但帶了坐騎、還帶了行囊,在五天前便到達此地南面的一座山谷,碰上了一批惡強盜,行囊馬匹全失,被扣留了五天,今天人暮時分方乘亂逃出虎穴,正在走投無路,發覺這兒有坐騎,求生心切,所以冒昧下手愉馬,尚望……”
“南面的山谷有強盜?是些什麼人?我怎麼沒聽說過?”
“這五天被囚時刻,在下已聽到不少有關他們的事。他們到這兒不足一月,被風雪所阻暫且棲身。”
“哼!我看,你滿口胡說八道,叫張永說。”
張永吃力地站起說:“據咱們所知,他們是來自西寧衛的人,人數約有二十名之多。他們來自陝西鳳翔,打算在西寧附近,搶劫從烏斯藏至京師朝貢的活怫。卻打聽出西寧衛調來了不少官兵和具有奇技界能的高手,沿途埋伏防範意外,戒備森嚴,無法潛伏活動。因此繞道瑪楚河,要從此西行抄出呼魯羅鄂模,搶在前面官兵難及的地方下手。在此被風雪所阻,滯留近月。他們並不急於趕路,因為活佛將在仲夏動身,還早著呢廣
“他們為何要搶劫你們?”
“他們需要糧襪食物,更需要入手。這幾天中,他們要逼咱們兄弟發誓效忠他們的首領,咱們兄弟不願為奴,所以乘間逃走,寧可死在冰天雪地中,也不願為奴供人驅策。”張永有條不紊地說,口才比劉雙更佳。
“那些人的首領是誰?”
“不知道,只聽他的從人稱他為朱大爺。還有幾個地位高的人物,稱陳五爺,尤四爺。他們的武藝駭人聽聞。咱們兄弟在中原不是無名小卒,拳劍造詣不輸一流高手,但在尤四爺一雙肉掌的襲擊下,雙雙丟劍被擒,僅僅兩照面便成了他們的俘虜。”
柴哲不再多問,從鞍袋中取出一大塊馬肉,遞給張永揮手說:“在下還有同伴,而且正在缺糧,馬匹也不夠,不能分給你們。送給你們一塊馬肉,你們可以支援三天左右,我只能盡這點心力。這裡往西走,三天可到索克圖。你們可以走了。”
張永連聲道謝,接過馬向張口展咬,大概是餓急了。“咋”聲怪響,牙齒啃在馬肉上如咬金石。
“老天!”他驚叫。
柴哲笑了,說:“馬肉是生的,堅硬似鐵,已經結成冰了,咬不動的。崖根下大概還有火種,如果真餓了,可去找些枯枝來,生起火慢慢燒來吃。”
張永挾起馬肉,猶有餘悸地說:“不了,咱們得趕早離開,怕被那些惡賊追上,早走為上。哦!還未請教兄臺的高名上姓呢。”
“在下姓柴,名哲?”柴哲毫無機心地答。
兩人情不自禁打了一冷戰,互相注視,欲言又止。張永低下頭,強行鎮定地說:“柴兄大仁大義,咱們兄弟沒齒不忘,容留後報,後會有期。”
說完,兩人抱拳一禮,向西踉蹌走了。
兩人蹣跚地奔出半里地,張永說:“劉兄,咱們難道真的向西走不成?”
劉雙緩緩地點頭,沉重地說:“咱們五個人,奉命西行尋找謝、金兩位英雄通風報信,無端碰上那幾個可惡的傢伙,枉送三位兄弟的性命。眼見得他們必定大索附近各處,而柴小狗一人又到了此地,謝、金兩位英雄處境險惡,咱們豈能就此逃回巴罕嶺,在寨主面前如何交代?走!咱們趕兩步,只要趕到索克圖,坐騎和糧株便不用耽心了。”
張永深以為然,說聲走,腳下加快,隱入雪光朦朧中,向西走了。
柴哲重新入睡,但心中暗暗警惕,對南面山谷內的那群強盜,深懷戒心。
一宿平安,次日凌晨他早早向東赴,近午時分,依然一無所見,六個人如同泥牛人海,形影全無。
風雪是昨晚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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