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遇刺客王子身手(第2/4 頁)
本醫術叫《怪病怪治》,裡面提過有人生了一種病,就是臉上的肉僵硬不能動,不能哭也不能笑,是為『面癱』。你瞧著那五皇子,是不是就像一隻面癱虎?」
銀子回憶五皇子的樣子,跟著笑了起來,「世子好像前世跟五皇子有仇一樣,先是說他救人心懷叵測,又說人家面癱虎。」
「前世有沒有仇的我不知道,總之今生本世子是不想與任何人成仇,我只求能順利接掌了韓家軍,保家衛國。」接著便心裡嘆息:「只這簡單的目的,竟也成了皇上的眼中釘,跟誰說理去呢?」
韓十一窩在浴桶裡回憶今天發生的事。她本想著趁著燈節人多,各府閨秀都出來看燈了,正是她樹立無良好色形象的大好時機,先是多叫頭牌姑娘陪酒,接著上演一出家有兇悍小妾的戲碼,再瞅機會往閨秀扎堆的地界兒肆無忌憚多瞧幾眼,明天她的「花名」就會透過各府的女眷中傳出去。「好色」向來是她掩飾女子身份的擋箭牌,進京以後還得好好利用。
誰料到橫空殺出一個王希媛。韓十一還沒進京就聽熟了她的大名,更熟的是她的父親王丞相。皇上忌憚手握重兵的楚家和韓家,重用王皇后的兄長王安籬,使其一步步成為權傾朝野的丞相,朝廷半數官員都是依附王家勢力。這王相能坐到位極人臣自然是有城府的,但他有個滿朝皆知的短處,就是懼內。王相的髮妻胡氏是個有手段的,相府裡連半個姬妾也無,王相的四個子女皆是髮妻所出。長女王希姝嫁了二皇子為妃,長子王伯琇繼承了父親的才華,十六歲中舉,正是前途無量的時候卻一場大病沒熬過去沒了。次子王仲鈺比哥哥小著幾歲,因是幼子家裡管束的便沒那麼嚴格,整日裡不好讀書,只愛與一班京裡權貴自己玩樂。待到後來他長兄沒了,父親又要教導他來頂立門戶,可他散漫的脾性已經養成,又哪是能改得了的。幼女王希媛最是個異數,從小比男孩子還要淘氣,又最會哄父母開心,在父母面前最是得寵,漸漸便養成了個跋扈的脾氣,在京城貴女圈子裡是出了名的惹不起的人物。
雖然摔傷了手腕,可是紈絝好色的名聲也算初步確立,韓十一到是不心疼自己的手腕,只是平白連累了那秦府的小姐,也不知她如今是個什麼情形。想來那些迂腐的官家跟他們尚武的北境不一樣,怕是她少不了被家裡人訓斥。韓十一琢磨著怎麼才能彌補一二,昏沉沉要睡著的時候,聽金子在簾子外面回道:「稟世子爺,五皇子剛剛遇刺了!」
韓十一立時睡意全無,隔著簾子喊道:「進來說話,他人死了沒?」
彼時這面癱臉看清楚了韓十一的面容,忽然一甩手,把她拉離了秦婉寧,丟在一旁青磚地上。
韓十一受傷的手腕再次碰地,疼得哎呦一聲。他紈絝當久了,自尊心已經不那麼強了,當街被這麼扔了一下也不以為意,重新找了找花花公子的感覺,順勢回了五皇子一個白眼。這個顯示自己囂張跋扈毫無城府沒半點「眼力見兒」的機會絕對不能放過。最好是讓這五皇子一怒之下跑去皇上面前告上一狀,讓皇上得知韓家唯一繼承人如此不堪大任,他必然會龍顏大悅,晚上睡覺都能不失眠。
韓十一以為五皇子被白眼了,總得象徵性的怒上一怒,她也順勢再接著搞出點事故來。沒想到那五皇子眉頭都沒皺一下,接著便懶得多看一眼似的轉過頭去,接過侍衛新亭遞過來的薰貂大氅,轉身大步走了。
五皇子的到來成功地打斷了險些爆發的一場國公世子和相府千金的開年大戰。秦府的人連忙將昏迷的秦婉寧送回府裡醫治,韓十一雖手腕受傷卻還不忘關心姑娘,直到秦家的馬車背景都看不見了,才被家撲們簇擁著送回了國公府。王希媛見對手走了,而燈節典禮馬上就要開始,士兵已經開始在街道兩旁和焰火臺前列隊,她便也沒了看燈的心思,氣沖沖也打道回府了。
士兵將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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