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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賀韜承認,他被打動了。
第40章 紅豆相思 細水長流
大年初三,安燚生走出單位大門,手機開在震動模式,在手上嗡嗡作響。
來電顯示鐘晴朗。
他從家中突然被叫走,總是有大事的,要不然誰會在過年第三天的早晨,急匆匆地被單位喊走,還是特殊的單位。
他儘量調整好自己的心情,接通電話:「我現在回來。」
電話那頭明顯帶著探詢:「噢噢,是有什麼事嗎?」
他不忍心破壞這種過年的氛圍,儘量使自己的語氣沒有異樣:「沒事,有個檔案他們都不知道,有時效規定,我過來找一下的。」
這也是實話,不過是附帶的一件事。
可能是因為他說的篤定,鍾晴朗的心情一下子又恢復了雀躍:「那等你回來哦,我們等等去書房。」
安燚生又努力調整了下:「好,等我回來。」
一路上,他心情不佳,路上行人很少,千家萬戶都沉浸在過年的歡愉中。
過年,團聚,這才是應該的主題。可是他腦海里卻不斷浮現剛剛開會的情景。
他走進領導辦公室,發現幾個同事都到了,大過年的,想必是出了大事,誰都沒有心情互道一聲新年問候。
領導語氣沉重:「 國可能要亂了,才剛剛開始,根據我們內部訊息,預估形勢不妙。據說是原來政府軍退役的一幫派系,根系很深,內外勾連,現在完全搞不清楚他們到底集結了多少力量,也不清楚真正領頭的是誰,但是蠢蠢欲動,隨時可能爆發武裝叛亂。 國和其他國家不一樣,一直很不穩定,剛消停了幾年,又要捲土重來了。現在對外情況不明, 國高層現在處處都遮遮掩掩,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和我們攤牌,所以不能盲目行動,上級指示,做好一切準備,隨時待命,必要時我們要啟動大規模撤僑!所以大家要先研究一套方案,把以往的撤僑經驗都準備起來,隨時可能用上。」
撤僑!眾人皆是一驚,這是一項十分艱巨又危險的任務, 國的叛軍可都是決意亡命之徒。
國,對於安燚生而言,是個特殊的存在,正是他母親趙炎嵐流血犧牲的地方。
又是 國,他不禁在車裡緊緊握住拳頭。
回家,前廳沒有人。
安燚生沿著小院往後走,隱隱聽到了歡聲笑語,他才恍然記起現在還在過年中,家裡還有鍾晴朗一家。之前一路,都沉浸在悲傷的氛圍和回憶中,也繳械在說與不說中。
他停下腳步,看著這所熟悉的院落,這些年他已經不常來這裡,只有過年過節,也只是如過客一般暫住。這裡一家三口的氣息太過厚重,睹物思人卻再不見人,是一種無法逾越的殘忍。
他選擇抽離,去捕捉趙炎嵐的精神追求。而安炎文則恰恰相反,他選擇呆在這裡,呆在回憶裡,這樣才會更接近趙炎嵐。
安燚生理解安炎文,安炎文其實也理解安燚生。
但理解卻不贊同。
安燚生調整好心情,聽到鍾晴朗的聲音,那麼好聽的聲音,他面上露出自己都察覺不出的微笑。這個聲音曾經出現在那麼危險的地方,猶在耳邊響起。
他第一次萬分猶豫和糾結。
繼續朝前走,一步千斤重。
踏進書房,鍾舒天從椅子上跳下來:「姐夫,你回來了,快來看我們設計的請柬。」
原來是在忙訂婚請柬的事情。
安炎文和鍾北江正在反覆比對,見他進來,安炎文招手:「你回來的正好,我們意見不統一,你和朗朗來定,讓她選還不樂意,非得等你回來。」
大家心情都不錯,秦舒在一旁泡茶,一臉寧靜。
安燚生特地往秦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