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楷璇放水壺的手頓了頓,神色如常地說:&ldo;能當很多年小孩是一種幸福,你一定得好好珍惜。&rdo;
穆丹青端著一隻玻璃碗走出後廚,正好聽到楷璇這句話,就接茬說:&ldo;已經有人接手珍惜梁雨的天真這個任務了,對不對?&rdo;
梁雨紅了臉:&ldo;才交往了兩個星期,還沒穩定下來。穩定了再和你們說。&rdo;
楷璇故意勾她:&ldo;找物件還瞞著你璇姐,不夠意思了啊。&rdo;
梁雨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穆丹青,穆丹青笑道:&ldo;跟璇姐有什麼不能說的?你不說我說了啊。&rdo;
梁雨哼了一聲:&ldo;叛徒。好吧我老實交代。他是我們學校的一個青年講師,二十九歲,淵博又風趣,長得還帥。花痴他的女生一大群。我其實沒上過他的課,只是跟一群花痴去旁聽過幾次。後來有一次在走廊裡遇到,他叫我去辦公室,給了我幾個信封,說是花痴團裡另一個女生給他的情書,他不好意思當面退回去,讓我幫忙轉交。結果我拿著信封去找那個女生,那個女生說這東西根本不是她的。反正弄得挺尷尬的。&rdo;
梁雨把魚片嚥下去,又喝了一大口冰水,繼續說:&ldo;我也沒有老師的聯絡方式,只能揣著信封在他辦公室堵人。他屬於外聘的,不坐班,上完課就走,我去了五六次才堵到他。他一聽弄錯了,給我道了好半天歉。我們這些旁聽的女生不在他的課堂花名冊裡,名字和臉對不上是很正常的。他肯定不是故意的啦,但還是真心實意地承認自己的失誤給別人添了麻煩。我當時就覺得哇塞這個人好有禮貌。然後他請我吃了頓飯作為補償,又互相交換了聯絡方式,後來就慢慢熟悉了,在一起了。&rdo;
楷璇便吃生菜葉子邊問:&ldo;他是教什麼的啊?&rdo;
&ldo;鋼琴的表現技巧。熊峰這個學期正上他的課。他年輕嘛,講課符合年輕人的口味,雖然是選修課,但因為只有秋季學期才有,所以年年爆滿。&rdo;
穆丹青搭腔說:&ldo;你不說我都忘了熊峰這號人了。他最近怎麼樣?&rdo;
&ldo;我倆又不熟,就同鄉會聚餐的時候會說幾句話。哦對上星期聚餐的時候他還說,他們琴房和h大鋼琴社有合作,h大的學生經常來音樂學院彈鋼琴。&rdo;
楷璇從記憶的角落裡拎出那個能把黑白琴鍵變成動聽的旋律的男生,對鋼琴社的事情產生了興趣:&ldo;你有熊峰的手機號嗎?發我一個。&rdo;
梁雨一臉詫異:&ldo;你要他的手機號幹嘛?你看上那小子了?&rdo;
楷璇皺眉:&ldo;你們年輕人的小腦瓜裡都裝了點什麼啊?這事兒是花兒的鍋。&rdo;
穆丹青嘴裡叼著一朵碩大的木耳被點名,驚得半個木耳都掉進了碗裡:&ldo;飛來橫鍋?&rdo;
楷璇把那天因為穆丹青的奪命連環call錯過了註冊鋼琴社的事情說了一遍:&ldo;我後來打聽了一下,鋼琴社的會員標準特別嚴格,我根本達不到。更何況因為我沒報名,我已經錯過了初試和複試。我認識的人也沒有一個成功進入鋼琴社的。但我要是能拿到他們的時間表,和他們一起練練琴也是好的。&rdo;
梁雨打了個ok的手勢,順手就把熊峰的號碼發給了楷璇。發完了她還叮囑:&ldo;別和熊峰說我和潘老師在一起的事情啊。雖然潘老師不能算是學校的正式職工,我也不是他的學生,但是師生戀影響終歸是不太好。&rdo;
楷璇表示明白。
穆丹青問道:&ldo;他既然只是外聘的選修課老師,那應該還有別的職業吧?每年在音樂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