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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溪擦洗好身子,蕭翊已經將衣服都摺好了。葉溪嫁過來,除了身上穿著的,葉家連一套衣服都沒讓他帶,只好先換上蕭翊的。蕭翊自己也拿上一套乾淨的去河邊尋了個隱蔽的地點洗了個澡,總算將自己打理得清爽了些。
蕭翊回到家時,葉溪正對著被子發呆,見到她回來忙說與她:“妻主,家裡沒有針線,訂不了被子。”
“那就先不訂吧,明天我去城裡看看,如果能掙到銅板,我就買些針線回來。”蕭翊將一塊被單鋪好,將棉絮放上去,蓋上另外一塊被單,再將兩塊被單的四隻角結起來,做了個簡易的被子湊合著蓋。葉溪彎了眼角,妻主好聰明。
經過一天的相處,葉溪對蕭翊有了許多信任,睡覺時雖然沒有貼近她,但也不像前一晚那般離她半臂那麼遠了。葉溪照樣是面朝她側躺著,微微蜷著身子,小小聲問她:“妻主明天要去城裡嗎?”
“是的,我明天去城裡看看有沒有什麼活可以做,溪兒敢不敢一個人在家?”
“敢,我在家裡,等妻主回來。”
蕭翊笑笑,給他拉拉被子,“睡吧。”見他聽話地閉上眼,蕭翊支起身吹滅了蠟燭,明天,一定要找到事情做。
第二天,葉溪給蕭翊煮了些素菜吃,蕭翊又挑了兩桶水回來,交代葉溪什麼也不用做,中午記得自己煮菜吃云云,才動身去了城裡。
離青陽村最近的城叫東山,城裡一派熱鬧,青石板鋪的街道兩邊商鋪林立,街邊還有各種各樣的小攤子。蕭翊慢慢地走著,一邊留意有沒有商家貼出告示招人,一邊看這些小攤商鋪都賣些什麼東西。
蕭翊走了一圈,也問了幾家招人的店鋪,有的是不招她這種身子單薄的書生,有的招的是她做不了的工作,還有的看到她頭上的傷便不留人,蕭翊有些鬱悶,難不成她就真找不到事做?
“這不是蕭姐嗎?新婚燕爾,怎麼捨得出來啊?”一個女子與她打招呼,蕭翊愣了一下立即反應過來大概是前蕭翊的朋友,忙呵呵笑了兩聲。那女子跟她差不多年紀,看樣子也是個書生,衣著寒磣偏生還一副瀟灑模樣,蕭翊看到她就自然聯想到前蕭翊,前蕭翊應該就是這麼個樣子。
“蕭姐你這是要上哪裡去?呀,蕭姐,你這頭上怎麼傷了?”書生盯著她的太陽穴,大驚小怪地叫著。
蕭翊伸手輕輕碰了碰傷處,還是有些痛。蕭翊道:“前日飲酒過度,不小心撞到了。”
書生一副緊張樣,“可有大礙?”
“還好。”蕭翊笑笑,“你要到哪裡去?”
“我去書鋪抄書,蕭姐也是要到書鋪去嗎?”
抄書?聽譚章月說過前蕭翊就是靠這個吃飯的。蕭翊點點頭,“一同去。”
兩人到了書鋪,書鋪掌櫃笑著招呼她們:“王秀才,蕭秀才,來了呀,今日也是抄書嗎?”
原來她姓王。蕭翊記下了,也不說話,王秀才答了說要抄書,有小二來將她們帶到一個隔間,裡面還有四個書生樣的抄書人,見她兩人進來了便都一一打招呼,蕭翊從她們的談話中知道這四人分別姓張、林、朱、馮,也含笑跟著王秀才稱呼她們為姐。這裡女人間稱的姐跟前世男人間稱的兄是一個意思,不是叫這人姐姐,只是一種尊稱。
這些人顯然都認識蕭翊,蕭姐來蕭姐去的寒暄了幾句才各自坐下抄書。那小二也給蕭翊準備了筆墨紙張,蕭翊提筆蘸墨,在紙上落下一點,看了看放下了筆。
前世,她沒有練過毛筆字,今生,似乎前蕭翊也沒將這技能留給她,提起毛筆,她找不到一點感覺。蕭翊沒打擾別人,自己站起身出了隔間,路過櫃檯時跟掌櫃告了罪,請她將送進去的筆墨紙張收起來。
“蕭秀才怎麼不抄了?可是小店有什麼照顧不周的?”那掌櫃的笑臉問著,蕭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