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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鍾燁酒醉過去了,鄭如把打聽來的事情給鍾燁講了講。
往常皇上聽什麼都平靜無瀾的,今兒翻書的動作卻慢了慢。
鍾燁狹長鳳眸眯了起來:「溧南姚家?他外祖父是輔國公?」
鄭如點了點頭:「是這位老爺子,他老人家歷經都四朝了,聽說現在身體還硬朗。」
鍾燁道:「姚家家風可以,難怪被養得鍾靈毓秀。」
鄭如道:「禹王這個月進京,他娶了郗公子的母親,與郗公子也有關聯。」
不光姚曦這個身份緊要,郗池這個身份也關聯了太多人。
一個身份在民間得士子大儒和尋常百姓們的追捧,另一個身份與各家貴族有著斬不斷的血緣。
禹王和皇室有點血緣,禹王的母親是皇室公主。這回進京不僅是進貢,還是特地覲見皇上表表忠心。
盛家已經被鍾燁幹掉了,這兩年朝廷的權力越來越大,西南的官員從上到下被換了一個遍,軍權政權監察權分開互相制約,所以新來的這些人只對皇上盡忠。
禹王被鍾燁大刀闊斧的動作給震懾到了,忙著進京和皇室搞好關係。
禹王沒有野心,就怕皇上有疑心。
鍾燁放下手中的書卷,讓鄭如給他更衣。
內室裡的郗池睡得正香,花瓊漿香氣經久不散,和別的酒味兒不同,它就完全百花露的醇香。
鍾燁看郗池睡在中間,他過去給郗池脫了裡衣,郗池睡得很熟,有人動他卻睜開了眼睛,見來人是鍾燁又把眼睛閉上,隨著鍾燁的動作將外衣褪去。
發冠早就被扔到了一邊,郗池墨發散在枕上,鋪散得到處都是。
明天不用早朝,鍾燁把郗池摟在自己懷裡,趁他不清醒低頭吻了吻他的額頭:「是朕對你好,還是盛月對你好?」
郗池困得不行,耳邊聽到這句拈酸吃醋的話只覺得奇怪。
為什麼義兄總要提到盛月?他都說了不要在他面前提起盛月。
盛月給過郗池陰影,郗池這般友好的性格都不喜歡靠近盛月,足以見得盛月對他的傷害有多大。
郗池迷迷糊糊的道:「盛月他……他……」
盛月他憑什麼和義兄比。
如果沒有人提起這個名字,郗池早就忘記這個處處刁難過自己的人了。
可惜郗池睏意太濃,只說出個名字就斷了,沒有把接下來的話說完。
鍾燁見郗池酒後吐真言,心中怒火更旺,他用力把郗池揉進自己懷裡。
喜歡盛月又如何?盛月屍體都腐爛了,最後還不是要睡在龍床上陪他。
鍾燁道:「朕再問你最後一次,朕和盛月誰對你更重要,說錯了朕咬你。」
郗池這回睡熟了,所以沒聽見鍾燁說什麼,自然沒有回答。
鍾燁以為郗池不說話就是預設,預設回答了「盛月」,這個對鍾燁來說當然是錯誤回答。
他心裡從來都沒有這麼醋過。
鍾燁認真看著郗池形狀很美的薄唇,看了片刻之後,他低頭下去,在郗池耳垂處輕咬了一下。
這般姿勢看起來就像他在熱吻郗池的脖頸。
明黃色的薄被上繡著龍鳳,兩人在薄被之中,初夏自然都出了薄汗。
牙齒磨過溫軟的一點耳垂,郗池覺得濕熱疼痛,他一手推了鍾燁,趕緊背過身去睡覺,身子還沒有轉過去就被鍾燁強行扳了過來摟進懷中。
這一晚也只是在郗池耳垂處咬了下,之後鍾燁規規矩矩的抱著郗池,兩人一覺睡到了天亮。
平常卯時上朝,不到卯時皇帝就得起來更衣準備,那時候天還黑著。就算不朝鐘燁也會卯時之前起來,這次難得睡到了完全天明。
第2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