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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夕轉過頭,看著葉賽利亞,冷冷說,“你們把我變成一個任由你們操控的木偶,還有什麼必要殺我?”
葉賽利亞搖了搖頭,說,“夕,你本來就是血族的禁忌,我們本來就應該殺了你的,沒有任何餘地,這是族訓。”
“那我是不是該謝謝你們,手下留情?”夕的語氣中透著冰冷的諷刺意味。
“我不是這個意思!”葉賽利亞吸了口氣,閉上眼睛,似乎在整理著自己的心情和思路,然後她看著夕,說,“夕,你知道嗎?自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很高興,很高興有你這樣一個妹妹,我很喜歡你。所以,我不想你死。如果你能成為真正的血族,回到拓瑞朵,那該多好。”
夕轉頭看著她,葉賽利亞的表情看起來悲傷又脆弱,帶著期待和受傷的樣子,夕蔑視的皺了皺眉,說,“你們覬覦的根本就是戒指,或者說,是戒指代表的權利,和戒指裡的力量。”
葉賽利亞搖著頭,說,“那是我父親,不是我。”
“你?”夕看著葉賽利亞,目光有一瞬間變得有一點柔和,但是下一秒接著就回復了冰冷,說,“不要說的自己似乎在悲憫我。你只是想把你喜歡的我,變成一個你擁有絕對控制權的玩具,不是嗎。”
葉賽利亞露出震驚和心痛的表情,似乎被自己一直喜愛和欺騙的傷害了的表情,她難以置信的看著夕,說,“那你以為,我今天為什麼還要來?我明明知道你已經脫離了我們的控制,甚至有可能我都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我還是忍不住想來見你,夕。”
夕冷漠的背轉過身,似乎根本不打算理會葉賽利亞的問題,冷冷的說,“你當初的確沒殺我,所以,今天我也不會殺你。你走吧。”
葉賽利亞傷心的看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說,“夕,別這麼對我。”
夕往寵物店牆邊的黑暗處走去,似乎打算就這麼離開了。葉賽利亞趕上一步,說,“血族的長老們都來了,它們不會善罷甘休的。那個戒指中,藏著血族最終極的力量,夕,你不能留著它,會給你帶來滅頂之災的。”
夕停下腳步,聽她說完,語帶嘲諷的說,“那麼,我該把它拱手交給安德烈咯?”
葉賽利亞說,“你以為安德烈為什麼需要那隻戒指,如果能在沒有戒指的情況下,掌控拓瑞朵家族,那麼我們何必要這麼費力的尋找你和戒指的下落?因為血族的長老們,才是真正掌控著整個血族的力量,它們每一個的力量都遠遠高過我父親,如果它們聯手對付你,你覺得又多大勝算?”
夕沉默著,似乎在思考著葉賽利亞說的話,過了一會兒,她語氣平靜,卻也很不以為然的說,“那是我父親留給我的戒指,誰,也別想拿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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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區,私人教堂。
教堂大廳的前方,有一排長桌,上面點著一排排的蠟燭,白色的圓柱形蠟燭不停的滴下潔白的燭淚,看起來聖潔又憂傷,而它昏黃的光芒,卻顯得那麼的黝黯無力和閃爍不定。所以儘管有這麼多蠟燭,但整個教堂看起來還是一片昏暗。
安德烈站在耶穌受難的高高的十字架下,環視著面前一隊藏在巨大的黑色斗篷下的身影。每一個黑影的臉都被斗篷大大的帽子的陰影擋著,看不清楚面容。
它們之中,站在最中間的一個高大的黑影,手中拿著一柄黑色的權杖。
權杖的樣子看起來古老又駭人。杖身由黑色的木頭製成的,上面糾結著黑蛇一樣蜿蜒猙獰的花紋,彷彿美杜莎嗜殺的黑髮。而權杖的頂端則是一顆很小的黑色的骷髏,骷髏口中的牙齒帶著吸血鬼的尖牙,骷髏上則畫著繁複的密集黑色花紋,彷彿包裹著層層疊疊透明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