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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校一滴淚沒流的姜渝衿,在此刻卻紅了眼。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當年媽媽會有產後抑鬱,你就這麼在乎你的事業嗎?」
「你知道許美樂怎麼說我和杳杳的嗎,她說杳杳沒爸教,我沒媽教,她還說媽媽的病,她問我……媽媽離世的時候……身子是否、是否還健全。」
小姑娘忍不住輕顫,眼眶裡的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你讓我去和她道歉?」
「這輩子都不可能!」
姜渝衿抹了抹淚,毫不留情地摔門而去。
林癮急匆匆地回來,看著姜渝衿紅著眼和自己擦肩而過,氣得直接將手裡的校服外套狠狠扔向姜林。
姜林本就沒從姜渝衿的話裡回過神,還被親兒子的校服外套撞得踉蹌了幾步,腦子更加愣然了。
「你這小子,現在是上課,怎麼跑回來了?」
「還踹你爸,怎麼這麼沒教養?!」
林癮年少輕狂,聽到溫杳和她姐受欺負,立馬翻牆出來,此刻也一點也沒把姜林的話放在眼裡。
如果可以,他還想再來兩腳。
「怎麼,像欺負我姐的那女的就有教養?」
「你去當她爸啊!」
姜林氣得不輕。
想起閨女,剛要出去追,結果人影都不見了。
姜渝衿沒帶手機,身無分文,只知道沿著記憶跑去傅家。
傅家離這很遠,姜渝衿跑累了就走著,淚水流個不停,眼眶周圍也紅紅的。
途中,不少叔叔阿姨上前詢問要不要送她回家。
可姜渝衿害怕,分不出好人壞人,不敢答應。
走到傅家時,天色已經黑了。
陳姨開啟門,看見小姑娘單瘦的身子,被風吹得發白的臉蛋,額頭,手,腿上都是傷,眼眶紅紅的,淚痕幹在小臉上。
越看越心疼,立馬把人帶進來。
「陳,陳姨,傅,傅嶼清呢?」
「誒喲我的今今,馬上就給你叫傅總下來。」
傅嶼清匆匆下樓,姜渝衿看到他的那一刻又繃不住了,哭著打嗝。
傅嶼清心裡揪著疼,淚水彷彿就打在心口。
他立馬彎腰抱起人。
在沙發上檢查了番,手上青筋不禁顯出。
臉色陰了下來。
「誰幹的?」
姜渝衿邊哭著邊說,斷斷續續的,每一個字都切切實實地進了傅嶼清耳中。
「嗚嗚嗚,我,我爸也不幫我,他,他還,還拿戒尺打,打我,好,好疼……」
「我,我跑出來的,什麼,什麼都沒有,走,走了好久,好久的路……」
姜渝衿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在學校沒哭,在家裡也沒哭得這麼厲害,見到傅嶼清,就哭成這樣,停都停不下來。
傅嶼清心疼,耐心地哄著。
陳姨在遠處聽了,都忍不住紅了眼,進廚房準備了一碗紅糖姜水。
傅嶼清沒捨得讓姜渝衿拿,便自己端著一勺一勺地餵。
姜渝衿情緒穩定了下來,但還是今今揪著他衣服下擺。
眼眶還紅著,小姑娘委屈極了。
「傅嶼清,你護不護我?」
傅嶼清忍不住揉了揉她腦袋。
「護,只護我家今今。」
傅家裡存了一個房間的姜渝衿的衣服。
姜渝衿去洗漱,傅嶼清打電話讓林助理買藥過來。
心情不佳,姜渝衿吃了幾口飯就沒胃口了,傅嶼清也不勉強。
姜渝衿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懷裡抱著方形枕頭,腦袋磕在沙發後椅。
傅嶼清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