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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杳是單親家庭,普普通通。
姜渝衿也不知道許美樂抽的什麼風,總是針對溫杳,姜渝衿看不慣,總是和她對著幹。
那天,姜渝衿去飲水房打水。
不料卻碰見了許美樂。
許美樂沒看見姜渝衿,和她的幾個小姐妹在那議論溫杳。
許美樂:「全身上下沒一件過萬的,就她這樣的窮酸樣,真不知道那些男的為什麼會看上她。」
「會不會是使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也是,都沒爸教呢……」
姜渝衿抓著水瓶的手氣得發抖。
「許美樂,你惡不噁心?」
許美樂轉身,看見姜渝衿,不禁冷笑了聲。
「喲,這不是一樣沒媽教的姜渝衿嗎,怪不得會和沒爸教的玩在一起。」
姜渝衿眼眶發紅。
「你有種再說一遍?」
「還不給人說實話?你媽跳樓的吧,從這麼高的樓下來,當時的身子還健全嗎,是不是還沒感受過媽媽……」
話沒說完,一聲清脆的巴掌聲迴響在整個飲水房裡。
許美樂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姜渝衿,你居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這種沒教養的人。」
許美樂氣不過,抬起手來也要扇回去,卻被姜渝衿一手狠狠抓住。
另一隻手立馬用力推了推姜渝衿肩膀。
兩人一下糾纏在一起。
姜渝衿的右手被咬出了血,姜渝衿狠狠踹了許美樂肚子,許美樂疼得差點流淚,她喜歡散著頭髮,姜渝衿便趁機揪了一大把。
姜渝衿扎著高馬尾,許美樂不好抓,便一把將她推到飲水機上。
姜渝衿額頭破了小小了口。
許美樂的幾個姐妹不敢下手,只在一旁手忙腳亂。
其他人聽到動靜立馬上前阻攔。
教務處。
雙方家長接到電話很快趕來。
兩人傷勢對比,雖然姜渝衿也好不到哪去,但許美樂的更嚴重,臉上清晰可見的巴掌印,右臉明顯又紅又腫,頭髮亂糟,兩隻手上都是撓痕,雙腿一塊塊明顯的淤青,衣服混亂。
姜渝衿只是傷了手和額頭,腿上一塊淤青,腰上也有一塊,但衣服還較完整,頭髮也沒有被抓亂。
老師在一旁調監控,監控只能看畫面,聽不了聲音,畫面裡是是姜渝衿先動的手。
許美樂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拉著她父親,哭著道:「就是她先動手的,我就只是說了兩句,她就氣不過了……」
「爸爸,你要給我做主啊嗚嗚嗚……」
相比起許美樂,姜渝衿只是安安靜靜站在一旁,一滴淚也沒流。
許美樂的父親是當時著名的商業總裁,給學校捐了不少物資錢財。
領導都敬上三分,什麼活動評獎都會評選許美樂。
老師不敢質問許美樂一方,只好轉向姜渝衿。
「姜渝衿同學,為什麼要這麼衝動?」
姜渝衿不語,老師便繼續道。
「有什麼是語言不能調節的呢,為什麼一定要透過暴力解決?」
「許美樂同學或許語言是有點過激,可這不是你使用暴力的理由。」
姜渝衿抬頭,直視著老師。
儘量平靜地道:「老師,假如您的父親或母親離世,別人卻以此用極其侮辱的話語諷刺您死去的父親或母親,您不生氣嗎?」
許美樂立馬又一副嬌弱可憐的模樣,辯解道:「老師,我只不過提了一句她和溫杳都是單親家庭,沒想到她連這個都聽不了……」
姜渝衿冷笑,瞥向她的眼眸充滿了嫌惡。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