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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平洲說道:「你要見到我那兒媳婦,就不會問出這種蠢話了,她都不能相信,那我親兒子都信不得。」
想到妻子慘死的場景,還有兒子找到的那塊磨成鋒利稜角的石頭,嚴平洲心頭恨得滴血。
他道:「別人家都是稀罕兒子,老嚴家四個兒子,只有一個閨女,我媽最疼的就是她這個老閨女,為了讓我們兄妹化解這段仇怨,拿星星當籌碼,我絕對不會妥協。」
周言清也是感嘆不已。
他道:「你母親那裡不大好弄,一個孝字壓死人,我大概理解你母親的心態,女兒舉報了兒媳,兒媳還因此被石頭砸死,現在你回來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她還是想化解你們兄妹之間的死結,想家庭和睦,你覺得你那兒媳婦,能強得過你母親?」
嚴平洲說:「保險起見,我打算等他們到了京市不回家,直接從單位給星星帶走。」
周言清:……
「你名聲不想要了是吧,絕對不行!」
……
大小魚兒一放學,一人得了兩套新衣服,不過是秋天的長袖,平城炎熱,現在還不能穿。
姐姐今天心情一瞧就很好,做晚飯的時候嘴裡哼著歡快的曲子,還做了好吃的燜肉飯!
桌子上擺了一片片的山楂糕和完整的山楂球,好吃到小魚兒想哭。
姐姐只有在接他和哥哥那天才這樣高興呢。
「姐,咱們家有什麼大喜事嗎?」
「你們倆先把零食收起來,碗筷擺好,我要上滷肉飯了。」
「好嘞。」小魚兒聞到肉香味,已經快流口水了。
謝小玉連煤球爐上的瓦罐端到餐桌上,大魚兒在桌子上墊了塊竹墊子,三人把飯分好,謝小玉鄭重的宣佈,「姐姐我有物件了。」
「誰?」大魚兒好緊張,家裡要添丁進口,不知道未來的姐夫,嫌不嫌棄他跟弟弟。
小魚兒狼吞虎嚥,一點兒都不緊張,「當然是那天能一手一個,抱起我們兩個人的嚴弋哥哥了。」
姐姐寫的小紙條還是他放到嚴弋哥哥的口袋裡呢。
大魚兒放心了,「姐姐,是嚴弋哥哥嗎?」
「嗯,是他。」
「那以後是叫姐夫還是繼續叫哥哥?」
「那隨便你們哦。」
謝小玉告訴他們,嚴弋哥哥還有個妹妹,「以後也是你們倆個的妹妹,國慶節我們一起去接她,你們能跟妹妹友好相處嗎?」
「嗯嗯。」大魚兒連連點頭,他跟弟弟都是姐姐接回來的,當然同意再接個妹妹回來,「我會保護妹妹的。」
謝小玉問小魚兒,「你呢?」
小魚兒扒完了一碗滷肉飯,盯著剩下的半鍋說:「那要看她對我怎麼樣了,好的話大家一起好,壞的話大家一起壞,現在不能給你答覆。」
謝小玉:……她從小就沒遇到過對手,小魚兒是第一個讓她吃癟還反駁不出來的小孩。
這小孩不得了。
……
謝小玉跟單位申請了假期休假不排班,沒想到丁紅穗沒有為難她,同意了。
假期第一天一大早,嚴弋帶著提前買好的火車票,過來接謝小玉和雙胞胎,白襯衫黑褲子,精神奕奕。
「姐夫。」小魚兒換了個叫法
「哥哥。」大魚兒還是喜歡叫哥哥。
嚴弋給他們帶了大白兔,這是他跟陳慶換的糖票,買來給大小魚兒路上當零嘴。
謝小玉滿頭的長髮鬆鬆垮垮紮了一個麻花辮子,唇紅齒白、巧笑嫣然,嚴弋看的心頭髮燙。
嚴弋買的是臥鋪,謝小玉上次去涼州接弟弟,也只捨得買硬座。
臥鋪當然舒服多了,人少、臥鋪車廂不用擠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