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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昌一點兒都沒怪好兄弟瞞著他,而是替他高興,他就說嚴弋不是那種腦子不清會幹違法亂紀事情的人。
家裡還有空房間,謝小玉收拾了一間客房,叫他們倆在家裡住,反正他們十二就要結婚,住一間應該也沒事吧?
餘書芳有些羞澀,鋪被子的時候說:「我跟許昌住一間不妥吧?」
謝小玉笑:「那隨你哦,你也可以跟我睡,讓嚴弋跟許昌睡這屋。
餘書芳:「那怎麼行,你跟嚴弋明天要辦婚禮,怎麼能讓你們分房間睡。」
許昌也臉紅,說要去住招待所。
恰好周景畫和陳年也來了,餘書芳正好跟周景畫睡一個屋。
周景畫:……她在京市有落腳的地方啊,爺爺和大伯都在京市呢,不過幾個好朋友能住一塊兒的機會難得,她往大伯家打了個電話,說晚上在謝小玉家住。
陳年攬著嚴弋肩膀,慶幸道:「真被你嚇死了。」
他也知道嚴弋臥底是不能說的,這次跟著宋廉來京市實習一敲定,他就跟周景畫表白了,沒想到景畫竟然同意,她家裡人也不反對。
所以現在,他也是有物件的人了。
晚上陳年和許昌住招待所,周景畫和餘書芳住家裡,第二天的婚宴,謝小玉才見識到,嚴家的親朋好友,各個單位的領導都有,這關係網,難怪嚴白蕙捨不得放棄。
她太貪心了。
嚴弋的二伯、二伯母也過來了,封了個大紅包。
聽嚴弋說,當初嚴弋二伯要自由戀愛,沒接受何繡芬給安排的物件,結婚後何繡芬很針對二兒媳婦,嚴弋二伯一氣之下,打了調職報告,帶著媳婦和剛出生的兒子去外地了。
二伯母對謝小玉不要太熱情,這麼多年了,終於有個媳婦兒能讓婆婆吃癟,她心裡可太痛快了。
嚴家這邊,只有何繡芬和嚴白蕙一家沒來,大家心照不宣。
嚴白蕙舉報嚴弋的母親,何繡芬用離婚威脅來針對孫子,現在嚴平洲給兒子兒媳辦婚禮,自然不會請這兩個人。
但是嚴白蕙不請自來,大鬧婚禮,「四哥,你兒子倒賣文物,你怎麼好意思在京市給他大辦婚禮,你不要臉,我大哥、二哥、三哥,我們還要臉呢!」
嚴白蕙就是這樣囂張跋扈的性格,誰給她不痛快,她必定要讓別人更不痛快。
四哥讓她少了套四合院,她就在他兒子的婚禮上戳破他兒子賣文物的醜事。
以為在平城偷偷摸摸的就沒人知道嗎?
他都被學校開除了!
其實今天在座的賓客,除了少數人,像宋廉局長、嚴正生、嚴平洲、許昌陳年他們知道之外,就連嚴弋的三個伯伯都不知道。
嚴家老大也覺得這個小妹太過分了,他把嚴白蕙往外推,「大好的日子你鬧什麼鬧,平洲又沒有請你,趕快走吧。」
「怎麼,他兒子去做犯法的事,還不許我說嗎?」
嚴白蕙當然不能說自己因為沒分到房子嫉妒。
嫉妒她已經徹底失去了四個哥哥的疼愛,不單單是四哥,大哥、二哥、三哥都開始厭惡她,她能感覺得到。
謝小玉正在敬酒呢,找服務員要了個大碗,倒了一大碗白酒,走到嚴白蕙跟前,全潑到她臉上。
然後狠狠甩了嚴白蕙一巴掌。
「啪」嚴白蕙的腦袋偏到一邊,被酒精嗆得睜不開眼,她不敢置信的捂著臉,「你敢打我?」
「啪。」
謝小玉反手又打了一巴掌,「你汙衊我丈夫,我打你怎麼了,我還要告你,他是個公安,就算是實習,也不能容你汙衊,等明兒去市局上班,不知情的,還以為嚴家找了多大的關係呢,這盆髒水我們可不能接!」
「他被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