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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鐘後，季楠坐在他身上，去解他的襯衫釦子。

&ldo;季楠。&rdo;陸檀川拂去她的手。

釦子解不開，她用了狠勁兒，直接把他的襯衫撕裂。

&ldo;刺啦&rdo;一聲。

季楠所有的壓抑全都爆發，她快速地褪去自己的衣服，扯開自己頭上的皮繩，緊緊地貼上了陸檀川。

&ldo;季楠。&rdo;陸檀川把她推開。

&ldo;你不是喜歡我麼？&rdo;

她紅唇微張，聲音嘶啞，琥珀色的眼眸中是亟需被人肯定的渴求。

一身嫩白的肌膚暴露在橙黃色的燈光下，像是鍍了一層細粉。兩團白兔隨著她的呼吸劇烈起伏，呼之欲出。

陸檀川的眼神漸漸變暗，身體的某處也起了反應。

&ldo;你不是喜歡我麼？&rdo;

她長發散落，化身暗夜精靈。

衣衫落盡，肌膚相親，兩個人就像兩頭互相撕咬的豹子，狠狠地糾纏著對方。

在最後一刻，陸檀川停了下來。

季楠看見他停下，柔白的雙腿緊緊地勾上他精壯的腰。

四目相對，她的眼神裡沒有慾望，而是迷茫。

&ldo;季楠。&rdo;

二人鼻尖相觸，雙唇相貼，他呼吸不穩。

&ldo;我們不能墮落。&rdo;

季楠也喘著粗氣，胸前劇烈的起伏。

她看著他，眼淚一滴滴的順著臉頰往下滑。

&ldo;我的存在就是個意外。&rdo;

&ldo;他們都不歡迎我。&rdo;

&ldo;我活著沒有一點意義。&rdo;

他看著她，目光堅定。

&ldo;你為我活著。&rdo;

&ldo;為了我，好好活下去。&rdo;

&ldo;這夠了嗎？&rdo;

&ldo;夠了。&rdo;她說。

只要有能讓我活下去的理由，就夠了。

張心最後還是轉學了，轉學之前她給她發了微信。

&ldo;我走了，拼命爭取到了另一個學校。&rdo;

&ldo;我想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希望老天能再給我個機會。&rdo;

&ldo;說點矯情的，很高興被你揍了一頓，也很高興認識你。&rdo;

季楠只覺得人生真奇妙，明明幾個月前張心還喊打喊殺要殺她全家，這會兒就很高興認識她了。

學校的那邊陸檀川為她正了名，她沒有欺凌同學，只是正當防衛。

最大的受害者是張心，但是張心說她自己活該，不怪季楠。

這件事情不了了之。

季楠被陸檀川管著，在學校沒再抽過一根煙，但是在家裡還是會抽幾根。

季蓁蓁就當這些事情都沒發生過，也好像始作俑者不是她一樣，每天該怎麼裝就怎麼裝，路上碰見了還和她&ldo;熱情&rdo;的打招呼，但是季楠從來都不理。

自然地，又有人傳季楠架子大，不良少女惹不起，季蓁蓁在這些傳言中充當了所有受害者的角色。

季楠在陸檀川家住下了，但是他們沒有在一起。

季楠感覺得到，陸檀川想彌補她，想改變她。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她不太情願。

凡事講究循序漸進，陸檀川不知道為什麼特別著急，他沒有了之前的耐心。

&ldo;季楠，把煙滅了。&rdo;

&ldo;季楠，吃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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