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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
公孫權說:是的,而且裡面住的都是女鬼,我還聽說,這個埋花居是從地獄來的,如果你們是一女一男入去,女的就會埋葬在裡面,男的就給拋屍洞湖中。
“慕容婉兒不明白,洞湖,埋花居在湖水邊嗎?”
“柳三劍點點頭,它不但在湖水邊,而且就在洞湖水面上的一個荒島嶼上,四面臨水,要去埋花居,必須坐船去。”
公孫權點頭,但是,當你坐船到湖水中間之時,船隻就會給什麼怪物撞碎船隻,讓你們掉下水中喂王八。
小如說:“難道就沒有一個人去埋花居能活著回來的。”
柳三劍說:沒有,去過的人都失蹤了,有的不是給湖水中的怪物吃了,就是給埋在埋花居里了。
慕容婉兒說:你不是說,埋花居里埋葬的都是女人嗎?
公孫權笑說:“是啊!男人都給丟下湖中喂王八了。”
小如笑了,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現在我看,這個恐怖的埋花居早已經消失了。
柳三劍說:聽說,在三年前,有一對情人偷情,兩人坐在小船上看洞湖月色。
《閱讀者想知道倆人後來發生了什麼,請看我給你們講述十年前的開始,三年前發生的一場驚心動魂的故事吧?》
故事的開始,正文:“原來在十年前的某一天,住在大安山下的湖泊邊,有一戶打魚為生的魚民。”
這家人,老魚夫叫祝慶,他的老伴叫陳愉英,夫妻倆人相依為命,倆人相愛了數十年,一直都平安,直到兒子出生,改變了運數,他們晚年得子,自然高興,更是把兒子當寶,這一天,陳愉英對祝慶說:兒子祝清都十歲了,我們不能讓他和我們一樣,靠打魚為生,我們應該讓祝清去讀書,將來也能考過狀元回來光宗耀祖啊!
“祝慶一向聽妻子的話,這次當然也一樣,他便把辛苦得來的血汗錢,全部都給兒子讀書用了,家境越來越不好,祝慶每天天未亮就出湖中打魚,直到晚上天了才回來。”
“妻子陳愉英也是,一大早就去賣魚,到傍晚才回來做飯給丈夫兒子吃,生活也還算過得充足。”
當然,因為家窮的他,常常被同學們看不起,而他卻開始對他們冷漠無言,一心向學,這樣一來,他的學問比全書院的所有學子都要高,往往考試都能第一名,這樣一來那些男女學子再也不敢看不起他了,這晚,已經十三歲的祝清,人生得越來越英俊,他一個人坐在湖水邊,看著湖面上的風光,一個女學子過來說:祝清,明天是我爺爺的六十大壽,我想請你到我家中做客,你一定要來呵!
“祝清看了看她,蘇妙兒,多謝了,不過我是個窮困的小子,那敢去你們有錢人家做客,我看還是算了,免得讓你失醜。”
蘇妙兒上前說:你是不是不在生氣,我三年前不是故意打擊你的,因為當時我們都還小,不懂事。
“祝清笑了,你現在才十二歲,不也是小孩。”
“不,我現在十二歲半了。”
“這又有什麼差別,還不是一樣,好啦,我真有事,明天我還要幫助爹孃捉魚賣魚,我好忙的,你請其他學子吧?”
蘇妙兒說:如果你家中有什麼需要的,我可以給你,她從懷中拿出一袋銀兩遞給祝清,我知道你家窮困,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收下吧?
她並不知道,她這樣做,對於一個自力更生的他來說:是一種強大的打擊,她的好心,卻變成了壞意。
“果然,祝清感到她在看不起自己,他也不生氣,你的心意,我心領了,如果沒什麼事,你先回家吧?”
蘇妙兒無辦法,只好走了,他越是這樣,對那些女學子不理不問的,那些女學子卻都痴情他,因為他的學問越來越高,那些學子和他根本就沒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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