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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笑的很和藹,擁有一頭淡金色頭髮半敞著懷的傢伙,就是曉之三臺—飛段!這個傢伙是不死之身,只要能弄到對手一點點的血就可以透過狂扁自己使對手受到同樣的傷害,聽上去是聽邪乎的,可是……光流看向飛段的眼神卻似乎帶著點憐憫?
示意佐助放下自己,光流看著飛段認真的說道,“我知道你是不死之身,和你戰鬥可以說絕對沒有勝算,但是,你每次讓自己受傷的時候,還是會疼的吧……?”
飛段聞言原本帶笑的臉上笑容漸漸淡去,定定看著光流沒有說話。
佐助聽見光流的話,表情似乎挺無奈的……這個傢伙,總是愛多管閒事,卻明明連自保都很困難。對方是曉的一員,原本就不算是好對付的,這麼一說,不是更加的激怒對方了嗎?
“哎呀,這就是土御門家的傳人嗎?”飛段突然的就回復了之前帶笑的表情,略帶調侃的祭出了自己手中的三段式大號鐮刀,話音剛落就突然的對著光流甩了過去,光流雖然反應不算慢,可是在絕對實力的“曉”面前,一個連查克拉都沒有的人實在是沒辦法逃開。
眼見著鐮刀就要揮刀自己身上的那一刻,光流感覺自己猛然被佐助一帶,險險轉了一個圈,逼過了飛段揮來的鐮刀。可是還沒等光流鬆下一口氣,他就發現了佐助保護他的代價——佐助自己的臂膀被鐮刀割開了一道口子,他身上穿著的白色浴衣很快的就被鮮血給浸紅了一塊。
“佐助!”光流猛然睜大了眼睛,他知道飛段一旦舔舐了某個人的血,就可以對那個人採取咒殺,所以他的直接反應就是抬頭看向飛段。可是飛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了骷髏狀態,站在一個類似於內切三角形的特殊陣型內,揮起手上的鐮刀就向著自己砍了下去。
“唔……”在飛段砍刀自己胸口的瞬間,佐助胸口同樣的位置也出現了一道血口,也許是不想讓光流過於擔心,佐助咬緊牙關努力不發出聲音,卻還是不小心輕輕哼出了口。
光流見狀有些慌了,這麼看來飛段已經開始對佐助的咒殺了,雖然不是傷在要害,但是這樣一刀一刀的割下去,實在是太殘忍了。他眼看著佐助身上不斷出現新的傷口,而那邊的飛段卻連哼都不哼一聲的習以為常,儘量努力的使自己鎮定下來,同時腦中迅速思考著。
雖然說“曉”的規矩是兩人一組行動,可是看這個情況,應該跟飛段是一組的角都現在似乎並不在這裡,而飛段想要傷害佐助的話,就必須要站在那個特殊法陣裡才能攻擊,所以一時半會自己還不會受到傷害。他覺得自己應該要做點什麼,不能總是讓別人保護自己,同樣是咒術系的,沒理由自己這個正牌的陰陽師會輸給一個邪神教的教徒!
想到這裡,光流直接雙手切印,同時念出了腦中第一反應的言靈,“黑夜中疾步奔跑的白影啊,請在月光下顯現出你的真身!”
話音剛落,就以光流本人為中心,旋轉出一個月白色的光圈,似乎要從他本人身上分離出什麼一般,待光圈逐漸淡去,站在光流面前的,是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身影。
蒼白色的髮絲直接拖曳到腳踝邊,一襲素淨的陰陽師服,整個人看上去散發著淡淡的月輝一般,只有一雙同樣是金綠色的眸子滿是溫和的看著光流。那個人開了口,發出的聲音也跟光流一模一樣,“光流,很高興又見面了。”
光流有些抱歉的看著面前的人,“嗯,不過太陰,我很抱歉……每次都是這種情況才把你叫出來……”
太陰聞言露出一個微笑示意光流無需抱歉,隨後轉頭看了看因為吃驚而停下手中動作的飛段,然後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可意思的東西一般微微睜大了雙眼,對著飛段很是不解的說道,“你身上的那個詛咒……?”
飛段原本就因為憑空冒出的一個人而有些吃驚,隨後聯想到這應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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