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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為長輩,和兩個孩子計較什麼?
想到這裡,土御門寧點了點頭,隨即把目光放在了君麻呂和白的身上,收回了一開始的審訊模樣,用聽上去比較溫和的口氣說道,“是這樣麼,我是光流的父親,土御門寧。”
在光流喊出“老爹”兩個字的同時,君麻呂和白就同時的愣住了。從小時候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們就一直以為光流是和自己一樣的孤兒,卻從來沒有想過光流居然還會有親人的……現在仔細回想起來,好像光流也的確沒有講過類似於“我沒有親人”之類的話,這麼看起來,難道一切都是自己誤會了嗎?
而且,光流現在的樣子看起來……他們能感覺的出來,自從他們到了這個奇怪的地方之後,光流整個人就好像變了一樣。原本總是小心翼翼提心吊膽的他,現在看起來……非要說的話,他看上去更加像小時候那樣,整個人放的很輕鬆,好像突然丟掉了什麼原本壓在自己身上的重大負擔一樣。
這一切的變化,難道都是因為眼前這位突然冒出來的父親嗎?
君麻呂現在的心情很複雜,原本他認為光流還有白跟自己三個人,是彼此相依為命的兄弟,卻從來沒有想過光流實際上還有自己真正的家人的。這位突然冒出來的父親讓他很有危機感,光流從來也沒有在自己面前表現的這麼自然過,難道現在的光流表現出來的才是他真正的性格嗎?
白的顧慮則又深了一層,他覺得如果眼前的這位父親可以如此之深的影響光流,讓他表露出一直以來都沒有表露出的最真實的一面,那麼這位父親對於光流來講一定是非常重要的存在……可是按照剛剛這位父親審訊一般的眼光來看,他似乎對於自己和君並沒有好感。
那麼如果這位父親並不喜歡他們,他們是不是就必須要離開光流了?
但是既然這個紫發的男人是光流的父親,如今又主動向自己打招呼了,無論如何自己也該先自我介紹一下。交涉之類的事情,一向是由白來做的,他擺出了他標誌性的微笑,對著光流的老爹自我介紹起來,“您好,我叫做水無月白,他是竹取君麻呂……我們是光流的哥哥。”
“可是我是光流的爸爸哦~”聽到白這麼說,土御門寧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生氣之類的情緒,反而突然很有興趣似的來回打量著君麻呂和白,說話的口吻也和一開始大相徑庭,好像突然從一個政治家變成了一位搞笑藝人一樣,開玩笑道,“你們既然是光流的哥哥,那是不是都得喊我一聲‘爸爸’的?”
聽到自家老爹突然的調侃,光流不禁感到有些囧……話說老爹其實很清楚自己去的只是一個漫畫世界,現下自己突然把漫畫世界的人帶回到真實世界來,老爹不是應該表現的驚訝一點嗎?為什麼他的接受能力可以這麼強,一副絲毫不在意完全沒有奇怪的樣子說著這種冷笑話?
“……”一向很會說話的白現在總算是體會到了無話可說是什麼感覺,他勉強維持著自己的微笑,腦中有些混亂。
他原本以為光流的父親應該是個很嚴肅且對自己孩子要求很高的人,這從光流前些日子被佐助要求自封能力時的那次爆發就能看的出來,而且剛剛對於這個紫發男人的第一印象也確實說明了他的確是個很有氣勢的人……那現在又是怎麼一回事?這種冷笑話怎麼會出自這個紫發男人的口中,好像他突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似的,讓人有些不能接受。
其實土御門寧孩子氣的模樣,也只會在光流面前表現出來,平時作為“土御門家主”的時候,他都是那幅高高在上很有氣勢的樣子。一般談正經事又或是有外人在場時,光流對於土御門寧的稱呼都是“父親”,而平時他對於土御門寧的稱呼則是“老爹”。聽到一開始光流叫自己“老爹”的時候,他就明白光流並沒有把君白二人當成是外人看,所以他也就毫無顧忌的表現出自己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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