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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明顯的反感,讓他非常不解。他有些疑惑,難道光流不知道,即使他跟他回去木葉,他也一定會拼盡全力保護他,不讓他受到絲毫傷害的嗎?
“因為,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光流收回了笑容,一臉嚴肅的看著面前的寧次,然後微微垂下眼神說道,“我沒辦法……放下他們不管。”
“他們是誰?”
“鼬……和佐助。”
“……”
心裡,一片空曠。
光流的這句話,輕輕的,卻似乎在空曠的心裡來回迴音一般,震盪的寧次胸口有些發疼。
鼬……和佐助。
被壓抑的有些窒息,好像有什麼堵在了胸口,嗓子變得乾澀起來,寧次扯出了一抹笑容。
隱隱約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感覺浮上心頭,寧次看著光流重新抬頭一幅堅定的模樣,剛剛那種被隔離開的感覺,越發明顯。
為什麼,怎麼又是鼬?
從剛剛起,光流就表現的非常焦慮,坐立不安的時不時出神,寧次能看得出來,光流的這些表現,全部都是因為在擔心鼬。
可是鼬和佐助戰鬥,怎麼看一個S級的叛忍都沒理由輸給一個普通的木葉上忍吧?那麼光流為什麼是擔心鼬而不是擔心佐助?
“鼬……和佐助?”
真的是鼬和佐助,而不只是鼬?
看著寧次唇邊浮現的那個似乎帶著嘲諷的笑容,看著寧次仿若看透了一切的眼神,光流原本努力平靜下來的心情,又再一次不可抑制的上揚了起來。
明明是寧次啊,是他先拋棄了他們之間的一切交集,選擇了以他的家族、他的任務為重。是寧次先做出了決定的,對自己欺騙、隱瞞,那麼現下,他為什麼又要對著自己擺出這種,好像是自己對不起他一樣的笑容來?
明明,是他至今為止也不願意把實情告訴自己,是他不顧自己的意願要把自己帶走的,那麼自己要求回去又有什麼錯?是他到現在也沒有道歉,沒有承認過自己的錯誤,為什麼,現在又要用這種受了傷一般的眼神看著自己?
“鼬就……那麼好?就那麼重要?”
明明是低沉好聽的聲音,不知怎的,在光流聽來,卻好像指甲刮在玻璃上一般的尖銳嘲諷。
寧次只是很誠實的問出了心中的疑問,對於鼬,他本就沒抱著什麼好態度,身為木葉上忍的他和身為木葉叛忍的鼬,本來從身份上來說就是對立的。更何況,光流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鼬居然會那麼的關心,這讓他沒來由的就感覺到不舒服。
可是寧次的問題,在光流看來,卻好像盤問一般。
怎麼問題會突然的圍繞到鼬身上去的?難道說,寧次現在不僅僅對於土御門光流這個人有著監視任務,還想把叛忍宇智波鼬也捉拿回去嗎?
哈,那未免也太敬業了吧?
“啊,是啊。”光流沒笑,但是聲音卻明顯的帶上了,只有在笑時才會出現的那種顫抖,“鼬當然重要,佐助也重要,君麻呂也重要,白也重要,誰都重要,誰都……”抬起眼,金綠色的眸子裡卻不知道為什麼一片水氣迷茫,嘴角此刻彎起一個弧度,光流第一次知道自己也是這麼會挑釁人的,“誰都,比你重要!”
啪!
有什麼斷裂的聲音。
身體比思想行動的更快,待寧次再回神過來的時候,已經腳下一滑向著光流的方向衝了過去,想要抓住那個,說完話之後就毅然絕然掉頭打算離開的人。
雖然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抓住了光流之後接下來要怎麼辦,但是此刻他的心中就只有一個念頭,留下他,不想讓他離開!
感覺到身後傳來的呼呼風聲,光流條件反射一側身,同時腳下點地,雙手切印招喚兩片樹葉式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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