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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叫了好幾遍，伯爵都沒有答應，房間從裡面上了鎖，而且……&rdo;他有些困惑，&ldo;不知為什麼，鑰匙孔塞了東西，看不到裡面的情形。&rdo;

俾斯麥皺眉思索半晌，立刻恢復嚴肅的表情。

&ldo;魯道夫上尉、繆勒、克勞斯，你們跟我來。哦，還有森先生是吧？這位軍醫也請一起來。&rdo;

不待眾人說是，他已朝門外大步走去。

&ldo;閣下！&rdo;曼葛特將軍有些為難地叫住他。

&ldo;哦，將軍，你也來啦。&rdo;俾斯麥略帶挖苦地說，&ldo;那麼，也勞駕將軍……還有你！&rdo;

漢斯被點到名，慌忙立正答道：&ldo;是、是，公爵閣下……&rdo;

&ldo;我怕萬一有什麼事，你派些人監視城堡周圍，我帶來的隨從可以幫忙，別忘了照顧一下女士。&rdo;俾斯麥再度環顧其他人，迅速地說，&ldo;各位不要慌。我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們一會兒就回來。&rdo;然後，他一馬當先，像年輕人般步履矯健地下樓而去，林太郎等人緊跟在後。

來到通往後院的門口，俾斯麥突然止步，制止一行人。

&ldo;等等，克勞斯，這是你的腳印嗎？&rdo;

積雪上有往返舊館的腳印，回來的部分非常零亂。

&ldo;是的，閣下。&rdo;

俾斯麥表情怪異地環視庭院一週，林太郎立刻明白宰相在疑思什麼。

月光映照的雪地上只有克勞斯的零亂腳印，除了舊館的某些地方有風雪吹聚成的雪堆之外，院子一片平白光亮，毫無亂象。

&ldo;開槍的傢伙難道還在那裡面不成？&rdo;老宰相低聲說。

的確只有這麼想。從新館旁邊的這條路開槍，角度不對，不可能以那種方式射中那扇窗戶。

&ldo;閣下！&rdo;繆勒聲音沙啞地說，&ldo;閣下，請您在這裡等著，萬一……&rdo;

俾斯麥瞪了秘書一眼：&ldo;我擔心古斯塔夫，我要親自去看，知道嗎？各位，走吧！&rdo;俾斯麥又大步向前。

繆勒和魯道夫上尉為了預防萬一，搶先走在宰相前面。來到舊館前，一行人再度環顧四周，但是雪地上連狗的腳印都沒有。

八　雙重密室

我望著通往黑暗天地的幾條路，

心裡想著種咱希奇古怪的事。

這時，四周一片靜寂，聽不到任何聲音，

只有巖縫間的滴水聲時斷時續。

‐‐即興詩人

舊館入口的堅木門半開著。

&ldo;這扇門一直開著嗎？&rdo;俾斯麥問克勞斯。

&ldo;原來是關著的，但沒有上鎖，城堡有客人來時都是這樣。&rdo;

大廳中只點著一盞微暗的油燈，此外一片空曠。裡面房間的門緊閉無縫，連一絲光線也未透出。白天沒注意到，在通往二樓樓梯前還有一扇門，也是緊緊關著。繆勒推按門把，但門好像上了鎖，文風不動。

&ldo;那個房間的鑰匙呢？&rdo;俾斯麥指著裡面的房間問道。

&ldo;只有一個，伯爵拿去了。&rdo;

俾斯麥彎身窺伺鑰匙孔，林太郎也跟著照做，但是有個白布片般的東西塞在孔內，無法輕易抽出。

&ldo;把門撞開！&rdo;

魯道夫上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