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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的夢來了,又離開了我。
在那三天裡,我不停地做著事,不停地幹活來麻痺自己,我也很少吃東西,作為對自己的懲罰。或許多多並沒有走遠,在這附近觀察著我的一言一行,而我這樣子一定能讓她出現。工人們也開始自覺地來幫忙了,看得出他們很用心,雖然我說要三天,實際上只花了整整兩天,所有的事情都完工就緒。第三天我還是讓他們休息,肖晴也來了,雖然她幫不上什麼忙,但她有些主意的確還是起了非常大的幫助。肖晴看到我的樣子,時不時地遞一瓶果汁過來,要我喝下。我知道,肖晴也盼望著我能找到多多,讓多多出現在我們的眼前,她憂鬱的眼神一下就告訴了我,她也許比我還擔心。本來我想告訴她關於那封信的,但想了想,還是沒有,何必徒增她的傷感呢?
第三天,工廠開工。肖晴和老李,還有幾個聯營的廠家送來了花籃,像開業一樣熱鬧。中午請他們吃了飯,都提到了多多。我只是恍惚地說她出國了,得一段時間才回。中午我喝了一些酒,回到家裡又痛哭了一場,把電腦聲音開得大大的,免得別人聽見。我想,在客廳裡的肖晴肯定還是聽見了,但她沒有進房裡來打擾我。在結果未出來之前,我們都沒有談到我和多多是否兄妹的問題。
第四天,肖晴自己忙自己的事去了,這裡基本就孤單單地留下我了。我冷靜了下來,覺得多多的出現與其是奇蹟,不如說是幻想。而我必須主動地找她,但暫時卻無法分身。目前我最緊要的事情就是把廠子辦好,走一步看一步。那天我紅腫著一夜未眠的眼睛到了廠子裡,會計遞一份表我,說上面是所有人為李凡捐的錢款。我看了一下統計的總數,約有三萬元。其中老李竟然也給了一萬,讓我有些意外。而工人們大多是一百,還有二三百的。已經超過我的想像了。如果這群可愛的孩子,不能讓我的廠紅火起來,那麼我還靠誰呢?
我對會計說,把這份捐款表要儲存起來,每人捐多少,在六個月內以獎金的名義,給他們再補回去。會計小心翼翼地說:“現在賬上只有五萬的流動資金了。火災直接帶來的財產損失超過十五萬,其他的損失就不好計算了,估計回起來超過二十萬。”
我笑著說:“沒關係。先維持著再說,到時候可以要求廣州那邊回款快一些就行了。”其實我早就清楚,多多在一個私人賬戶裡還有二十萬,她早就為我想到了。但是我不準備用她的錢,包括整個廠裡的錢,依然還是多多的,我分文不取。只等到某一天,把所有這些物歸原主。
第五天,我到東莞人才市場裡高價招一個電腦設計的,專門從事音箱的外觀設計。請他回來後,和他探討了一下當前流行的一些音箱的樣式。然後我在電腦市場上買了一大堆,我們分析哪一種有可能得到消費者的喜歡,然後找配套廠家定製幾十套,雖然這樣的價格比較高,還是可以一試的。其實電腦音箱的效果區別都不太大,一般的消費者挑選時只會選擇時尚漂亮,和電腦外觀相匹配的而已。
我想盡的一些心思都在進行之中。、第八天,肖晴打電話來要我去她那裡一次,她說結果已經出來了。我慌忙找小劉,結果他接配件去了。我只得坐上到關內的公汽,等我趕到肖晴那裡時,都已經過了二小時了。其實,對於我而言,現在的結果好像也不那麼重要。我忽然想通了,即使我和多多是兄妹,而且她不能生育,我覺得也只是觀念上對抗上天懲罰我的一種方式,我為什麼要屈服於他?但所有的事情畢竟已經發生了……肖晴遞給我一本醫學鑑定書一樣的東西,我看了一下後面的結果。
我和多多不是兄妹。
我長吁了一口氣,一下癱坐在沙發上,眼淚不由自主地又流了出來,一切好像已經為時已晚。肖晴用一張紙巾,幫我把臉上的淚擦去,說:“